总是更容易达成目的。她都不知道心软之下,答应了小皇子多少事了,尤其她还是个柳下惠,这美人计用起来,自然更是无所顾忌。

被人一语点破心里隐秘,陆执徐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只好反手握住姜静行的手,让她不要走。

姜静行抽了抽,不仅没抽动,反而攥得更紧了。

她只好又叹息道:“好了,这怪不得你,人之常情罢了。就像你说的,我也有退缩的时候,我说这些话,只是想让你对我坦诚些,你若想让我做什么,大可以直接说出来。”

“你不怨我?”

姜静行捏捏他宛若白玉的耳垂,笑道:“哪里舍得。”

陆执徐深深看她几眼,松开手:“我知道,你去吧。”

姜静行敏锐地意识到有哪里不太对劲,可话都说开了,她说了不在意,小皇子也松手了,好像也没哪里不对劲。

她只好道:“那我走了,我就在隔壁,别多想,好好睡吧。”

陆执徐颔首,目送她离开,好似此事就此翻篇。

可等姜静行推门出去了,他还是坐在塌上,维持着刚刚的姿势,一动不动,宛若香案上供着土培胚泥塑。若不是眼神太过幽深,便真和死物一般无二了。

直到房门被叩响,陆执徐才惊醒,侧耳去听门外的声响。

“公子,可要沐浴更衣?”

靖国公的下人也是见过大场面的,虽说主家在主屋睡下了,却命人给书房里间送了水,但什么能问,什么能看,什么能说,众人心里都有数。

“进来。”

下人目不斜视,将温水并干净衣物放好,便行礼退下。

等人走后,又过了一段时间,水温渐渐冷却,陆执徐站起身解开衣衫,整个人浸入已然毫无温度的冷水中。

片刻后,他从水中冒出头,心底的情绪已经消失的一点不剩了。

沐浴更衣不过一柱香,若是平时,一柱香的时间自然不够,可出浴后的陆执徐披头散发,并未走去榻上安寝,而是随手披了件纱衣,转身向门外走去。

隔壁房间,姜静行睡的香甜。

陆执徐特意放轻步伐,挑起床帐,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等他坐在床边时,姜静行感觉到有人靠近,朦朦胧胧地醒来。

她翻身一摸,温润如玉的肌肤触手生凉,然后整个人就惊醒了,熟悉的气息让她脱口而出:“扶摇!”

姜静行侧身看去,果然,床边坐着的人正是陆执徐。她又躺回去,问道:“怎么了?”

“睡不着。”陆执徐掀开薄被一角,起身平躺上去。

姜静行往旁边靠靠,给他分出一半床榻来,不过睡意很快溜了回来,她闭眼嘟囔道:“为何睡不着?”

身边一阵淅淅索索,姜静行迟迟没有等到回答,正要睁眼去看怎么回事,却不想被人紧紧抱住了。

她本能抱回去,可没想到,入手的居然是一截柔韧温热的腰身。

这下她彻底清醒了。

睁眼扭头一看,陆执徐正赤着上身看着她,腰腹以下搭着薄被,因为床帐捂得严实,帐中光线昏暗,她没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陆执徐俯身去亲她,姜静行反应不及,被亲了个正着。

她用手隔在两人身前,一边和人接吻一边想,眼前这是个什么情景:莫不是刚才那番话给人带来的冲击太大,还是小皇子良心发现,觉得对不起她,特地来补偿她?

唇角被咬了一口,刺痛传来,姜静行微微蹙眉。陆执徐唇舌移到她耳边,轻声道:“专心。”

姜静行搂着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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