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今逢:“这不是当然的吗?”
祁寻想了想,弯眼笑起来:“也是。”
他做手语:“你就是狗皮膏药。”
周今逢:“。”
他知道祁寻是打趣他,所以他也不生气,只轻哼,然后跟祁寻说:“是啊,黏定你一辈子了,你想甩都甩不掉!”
反正他不会允许祁寻离开他的。
?
65
在下一个公休日来临之前,周今逢又赛了几场篮球赛。
而且他去接祁寻下课的时候,还发现有人“纠缠”着祁寻。
对方举着本子,在祁寻面前一副拜托拜托了的样子。
周今逢不认识那个人,但祁寻看着好像知道他是谁的样子。
这就让周今逢又有点不爽了。
……周今逢是真的很不喜欢这种祁寻认识了新的人但他不知道的感觉。
周今逢靠着教室的门框看了两秒,一秒在想就算他们现在是对象了,他这样干涉祁寻是不是不太好;另一秒则是在想可是他真的很难受。
两人对立站在玄关,猫猫蹲在他俩脚边,好奇地望着。
“左手手背也有。”周今逢又扣住他左手,对光低头仔细看了看,眼神凉凉的提醒,“还剩一分钟。”
手腕被紧紧抓着,祁寻企图后退挣脱周今逢圈固起来的范围,惨兮兮地耸鼻子:“你不能再像上午那样凶我,不然我要闹了!”
讲的有恃无恐,其实捏扁搓圆不在话下。
“怎么闹也不骂你。”周今逢觑了他一眼,“说假话的话,打你。”
为了讨好和示弱,祁寻用指腹轻轻点了下周今逢手背,摩挲着,说,“前几天感冒了,就输了液。”
手腕力道紧了紧,周今逢轻微地“啧”了声:“哪家医院,把病例拿出来。”
“在小诊所输的,普通的上呼吸道感染。”祁寻伤心地偏过头去,看起来可怜极了,“因为那天吹冷风感冒了。”
“那天是哪天。”
“就是跨年夜那天。”
如果说出这个事情,周今逢一定不会再刨析。
果然,赌对了。
沉默了会儿,周今逢松开他,一个字没说,反而脱了外套放在玄关上,挽起袖子去洗手间洗手,出来走到厨房门口,扭脸问,“还愣在门口干什么,去坐着等,大“馄饨”要吃多少个。”
慢吞吞挪开脚步,那耷拉的小脸还能挤出笑容。
“六个就好。”
周今逢没动,又看了他一眼,“去跟猫玩。”
哪还有心情玩儿,祁寻一路冲进卧室,抵着房门心有余悸地拍胸口。
幸好药全放在卧室抽屉,仍不放心,先把饭前的药吃了,卧室没水,只好用牙刷杯接浴室的自来水,囫囵吃完又把药放进保险柜锁起来
弄好这一切,周今逢已经来敲门了,看着他湿润的嘴唇,“你在里面做什么?”
“洗手啊”嘴里苦得发涩,他吞咽了下,“摸了猫,吃饭不卫生。”像个傻子似地,“我摸了猫,你摸了我,你也要洗手。”
懒得搭理这傻子,周今逢转身就走。
“要吃饭了吗?”祁寻跟在后头:“我可以先吃点糖吗?”
“吃什么吃,两分钟不作浑身难受?”从厨房端出两碗所谓的大馄饨,周今逢搁餐桌上,“要不要我给你煮一碗糖?”
“又凶!又凶!”踢踢踏踏坐下,记吃不记打的性子又上来了,祁寻端起碗闻了下,“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