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时此刻,陈灼坐在陈念闺房外面的台阶上,弓着腰,小臂处肌肉凸起虬结,脸也黑的不行。
这一刻,闻着着全身的奶香味,陈灼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喘着粗气,猛地发觉自己也有病!
简直是胡闹!
她疯了他也疯了吗?!
陈灼在陈念的闺房外头坐了有半个时辰,在鼻腔里全部充斥着这股牛乳味时,陈灼终于怒不可遏地站起身。
他接受不了以如此荒唐的行为给这小家伙治病,想要拂袖离去,可偏偏在他起身之时,房间里又传来少女的声音。
声音轻吟哼叫,听来痛苦,可陈灼竟也从里听出了几分欢愉。
霎时,一个令陈灼怔愣的想法蓦地袭上心头。
然后,这个男人面红耳赤,脸上现出了某种难以言说的神情。
难道,她这怪病竟然痛到这种地步了,竟要靠取悦自己来……
陈灼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薄唇抿成直线,两道剑眉也是拧得极深。
他长叹了口气,然后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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