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都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应该会有很多信息留下来吧,比如报道、采访啦之类的。”
“不,”reborn摇头,看着自己稚嫩的身体,低声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自己变成这副模样。”
“这副模样?”reborn话语中的意思令我恍然大悟:“在成为阿尔克巴雷诺后,你们的外形发生了变化?你现在并不是你原本的样子?”
“当然,在这之前,我可是个英俊又成熟的男性。”
我想到了reborn的名字——复活。
“难怪你的名字这么奇——”怪,根本不像一个意大利人的名字。
后半句话还没说完,我就听见了木仓上膛的声音,于是立刻改口道:
“富有深意,”
“新生,这名字取得真好,往事暗沉不可追,来日之路光明灿烂,好呀。”
“……”reborn发出一声冷笑。
为了避免reborn找茬,我将话题转回去:“这也就是说,历史上那些在人生鼎盛阶段突然失踪的人,都有可能是变成了阿尔克巴雷诺?”
……但是这范围也太了。
“不对,还是要先查清楚,多长时间换一次届,缩小时间上的范围。”
“请你不要把我们形容得像是什么学生会选举一样。”reborn嫌弃地吐槽道。
“至于时间、大概是四十年,”
reborn指了指笔记上的某个位置,嫌恶地纠正道:
“因为这不是一种荣誉,而是诅咒。”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直到死亡,这个奶嘴才能被摘下来。”
我划掉之前的笔记,将reborn的话写上去:“明白了。”
他胸前的黄色奶嘴快有小半个巴掌那么大,在昏暗的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光,像个小夜灯玩具,但reborn显然不怎么喜欢它。
“至少它的样子挺可爱。”希望这句话能够安慰到reborn。
——没有回应,看来没有。
但是做小孩子可是有很多好处的,我这么想着,然后邀请道:
“今年万圣节,我们可以一起去要糖。”
reborn什么也没说,直接把我轰了出去。
大概是连续几天都没有合眼,再加上训练强度又大,某天吃早饭的时候,我突然感到视线有些模糊,然后一头砸进了面前的汤里。
“阿基维利!”
我隐约听见迪诺慌慌张张的脚步声,但我已经做不出任何回应了。
————
我拍拍晕乎乎的头,试图清醒一下,一抬眼,又看到几位熟人。
阿哈围着我转圈,像在观察什么神奇动物:
[看呐,这人!又没了。]
nous静静地立在我身前,时不时响起电流一般的声音,令我产生了一种被扫描和透视的感觉。
[鉴于这是你第一次做人,缺少生存的经验,]
nous生成一张表格,递了过来:
[我参考了一些有机生命的育儿资料,为你制定了这份作息计划,你觉得怎么样?]
“……”
我咬着手指看了一会儿,觉得不行,谁家孩子十点就睡了。
“我不好说,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
[毫无说服力,]nous淡淡的评价道:[我来帮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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