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有想到,如果要说分寸……十来个人聚在一起,拿着武器围攻族长的儿子,这又叫什么分寸?

于是,他立刻听到了绳树一声猝不及防的呼痛声。

“小心,他们的兵器是开了刃的!”时雨大声提醒绳树。但是这样的战斗中,岂有他分心的余地?他的肚子上立刻中了一拳。

时雨死死咬住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避免绳树因此分心。他一边应付着面前的敌人,心里还在暗骂,‘警备队到底怎么回事?这么大的动静,为什么现在还没有人来?’

这里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毕竟是提供给学龄前儿童的演习场。最近的商店街离这里直线距离还不到三百米,熙熙攘攘的人声依稀可闻。

所以,为什么还没有人来?

警备队……警备队的条例可不是这么规定的!

但是现在想这些完全没有用。“初代目的孙子也不过如此嘛。”他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不是都说千手是很厉害的吗?”围攻绳树的小宇智波们议论着。

“千手再厉害也没有宇智波厉害。而且现在哪有千手。都只是一群杂*而已。”时雨听出这是贵志的声音。“初代目厉害,他的杂*孙子什么实力你也看到了。”

“啊,怪不得他喜欢和时雨一起玩。原来他们是一样的,都是杂*。”

忍不了了。无法再忍耐下去。

不知道绳树那里究竟是什么情况。从刚才到现在绳树再也没有声音。

他是受了伤吗?伤的重吗?

为什么要因为我的原因,伤害我的朋友?

时雨想不明白。他只知道,因为他的原因,绳树现在正在被殴打、被侮辱。他的牙关紧咬着,牙齿咯咯作响。无数次的挥拳踢腿,已经耗尽了他全身的气力。汗水滴落到眼睛里。刚才正中腹部的那一拳很重,他可能受了点伤。

视线开始模糊了。

好想放弃。

但是不能。

这群兔崽子已经杀红了眼,他们不会知道什么叫做见好就收的。

是我把绳树卷进来的。不论如何——我也要——

不远处的嬉笑声依稀传来。原来我不仅看不清,也听不清了吗?

但是,不论如何,我真的很讨厌被人叫做杂*啊啊啊!你们这群人,有什么能耐对别人评头论足?明明是一群人多打人少、年长打年幼的东西!除了你们那“纯粹宇智波血统”,你们还有什么可骄傲的东西?!总不能是骄傲于投了个好胎吧?!

“你们,是狗,还是马啊!”不知为何,时雨突然感觉到他又有了几分气力。他的视线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他一侧身,打偏了一把向他袭来的苦无。这把被打歪的苦无拦住了另外两把,并使得另外一人不得不停手躲避。其他围攻他的人也突然停手,一副惊疑不定的表情。

这给了时雨少许喘息之机。说起来,如果想要救下绳树然后跑路,现在倒是一个好时机。

但是时雨现在不在乎了。他不想跑路。一股愤懑从他的胸口直冲而出。

他往绳树那里冲去。

那里最显眼的人是贵志。他年纪最大,个子最高,嘴巴最贱,下手最狠。

“我只听说,买狗和买马的时候,要仔细查看他们父亲和母亲的血统。你倒是说说看,你是狗,还是马?”他一手把贵志的双手反拧在背后,骑在他的腿上,拽住他的头发往后一拉——

“我问,你到底是狗,还是马啊!”时雨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大喊着。

从一开始就是一副领导者模样的贵志,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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