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灼暗瞥梁善渊,这人手上装模作样的剥着一粒瓜子,剥了快一炷香的功夫了,心情复杂点了下头。
许如意进屋时便感知屋内结界变弱,但顾念着梁善渊与梁南音在,也没直问花灼昨夜发生何事,毕竟有这驱邪牌,无论如何怨鬼也近不得花灼身。
屋内不尴不尬的聊天声一停,许如意拿着这驱邪牌,一声不吭出了门,再回屋内,本就一夜未眠的面色更添几分难看。
“灼儿,昨夜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细细告诉我。”
看来听澜没同许如意等人讲。
“你俩先出去?”花灼瞅梁善渊梁南音,“怪力乱神的事情,莫要把你俩吓坏,吵了我耳朵便不好了。”
“花灼姑娘体恤,善渊不怕。”梁善渊剥着手里那颗可怜瓜子道。
“我也是不怕的,”梁南音目露关切,“不如说,我很好奇,还望花灼姑娘能细致说。”
“也对,南音姑娘与善渊姑娘本就是梁府人,花灼妹妹,你说吧,说得清楚些,更能要她俩分辨些端倪。”
“不用你提醒!”
花灼瞪孟秋辞一眼,抓了把葡萄干递到孟秋辞手边,她记得孟秋辞爱吃葡萄干。
“昨夜里确实遇到了怪事,听澜,你先将你遇到的怪事说与大家听听。”
听澜提起这事情便面色发白,不敢说的样子,花灼拉着她坐到许如意跟前,
“我哥哥在呢你怕什么?我哥哥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人物,能将那些妖魔鬼怪全都打跑!你若不说!就是不相信我哥哥!”
梁善渊剥瓜子的指尖一顿,眉眼似笑非笑地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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