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活力。”

“什么嘛,你说的好像自己很老一样,明明看起来都差不多年纪。”

闻荷浅笑:“我不算老,但也不算年轻了,原本有很长的时间,现在也不够用了。”

夏满嘴唇动了动,并没说话。

劝人珍惜时光,或是劝人怀抱希望,都是些不痛不痒的话而已,没有意义。

“镇上有话剧表演,”这时闻霖久开口,语气并无半点刻意,“夏满去看过几次,还和男主演关系不错,姐你要不要听听?”

闻荷来了兴趣,她大学就是话剧社社长,“是吗,镇子上还有这个?”

夏满立马接上了话题。

三人继续聊了下去。

约莫半小时后,护工来敲门,提示说主治大夫到了,要她去做检查。

闻霖久一听就知道,是那位值夜班回家的弗瑞教授过来了。

“好吧,”闻荷意犹未尽,“那你们等一下我,我很快回来。”

她被护工带出去,室内剩下夏满和闻霖久。

夏满左看右看,觉出几分尴尬,他其实很好奇,但涉及他人隐私,不该问。

闻霖久却读懂他心中所想,坦然说出病名:“三期,很严重,国内说没得治。梅兰克有新药实验,托朋友插队住进来的。”

夏满面色微变,“那次在国内医院见到你们……”

那次,医生给闻荷下了死亡通知书,说没得治了。

她搜索了一些同类型病人后期的模样,无法接受,上天台打算自杀。

幸好家里佣工众多,立刻发现,送往了医院。

“但那是唯一一次,”闻霖久说,“之外的所有时刻,不管多痛,代价多大,她都坚定的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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