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我,我不能找个温柔体贴不会开口闭口建议我闭嘴的男朋友吗,我没有,为什么,因为我就知道透过现象看本质,搞清楚自己要什么适合什么——喂喂喂!”
闻霖久把面粉抹在他脸上,他成了个小花脸。
闻霖久有些恶作剧的笑:“还说不说?”
夏满瞪他,立马还手,把脸蹭在他那件万把块的外套上。
两人索性打起了面粉战争。
最后夏满投降:“不打了不打了,呛死我了,我要休战。”
闻霖久捏着他,把他丢到厨房外面。
“出去,再也别进我的厨房了!”
夏满:“哦!”
但闻霖久在那厨房里站了一会儿,也觉得不想面对。
他懒得收拾了,一个电话把家政叫了过来,对着夏满说:“换件衣服,出去吃。”
他们带狗狗去城里,找了一家不错的餐厅,一起吃了晚餐。
食物口味只能说是中规中矩,但餐厅环境很不错,灯光柔和,摆件工艺品很有品位,每桌都有不同的鲜花。
“我没有那么多朋友找什么体贴听话的对象,”闻霖久道,“有些比你还难搞,有些分分合合好几次,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你那些是刻板印象。”
“我又不难搞,”夏满先是反驳,又好奇,“真的吗,为什么?”
“因为钱不是万能的,”闻霖久说道。
夏满抱着狗脖子,乐不可支:“好老土哦。”
闻霖久捏掉他脸上的狗毛,“其实我认同,在基本生存需求满足的前提下,爱的愉悦与否只与心智成熟程度有关,与富有程度、社会阶级等外在因素无关。”
又若有所思:“你倒的确没有很难搞。”
夏满:“你这样说我马上就要难搞了!”
闻霖久说他:“我惯的你。”
夏满欢快的挪了挪椅子,餐厅私密性很强,二人卡座前有屏风,挡住了外人的视线,夏满像只无尾熊一样挂住男朋友的脖子:“你也知道是你惯的。”
“谁叫你纵容我,是你的问题。”
闻霖久啧声,轻轻一巴掌甩在他后背上:“亏你说得出口,耍赖。”
夏满埋进他颈窝,“就说就说。”
闻霖久单手抱着他,哼笑了一声。
音乐轻缓,餐厅里人影重重。
他想,这是他的意外收获,也的确是更适合他的快乐。
两人在餐厅吃了东西,去街边的录像碟片店,挑了一部经典电影回家,像这世上最普通最多见的爱侣一样安排着行程。
昏暗的小房间里,立着一棵真假难辨的绿植,变幻的光影投射在他们脸上。
夏满靠在闻霖久身边,目不转睛。
主角在莱茵河畔互诉衷肠,难舍难分的亲吻,美丽的夕阳从镜头内照耀到镜头外。闻霖久侧过脸,手指在他的男孩脸颊上轻轻的勾。
夏满也回过头。
四目相望,他……激情洋溢的赞叹起他前辈的演技,科普起对方开创的流派。
闻霖久:“……”
他叹了口气,耐心的听着夏满说完。
夏满甚至拿了手机备忘录,做着笔记,写着感想。
闻霖久只觉得自己像个陪小学三年级孩子写作业的操心家长。
两个多小时电影看完,夏满伸手开灯,要整理整理笔记。
未曾提防,身后一只手突兀的伸出,一拽他胳膊,令他猝不及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