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宝贝,你不会真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吧?别担心我了。”

“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情。喜不喜欢,是我的事。”

“如果你愿意,想怎么利用我都行。”

一个两个都这样。祭司大人也是,面对晏明灼忽如其来的任性要求,他毫不犹豫答应,宁可自己去面对大祭司的压力。

晏明灼走了以后,大祭司会如何震怒,想想都能推测得到。

晏明灼怎么会想不到。但他仍然要走,他把祭司大人扔下,也要一走了之。

“宝贝,你这么心软,在外面又被坏男人骗可怎么办。”

少爷又狠命咬了晏明灼一口,在他脖颈留下明晃晃的标记,如此才算满意:“哼哼~我看谁不要命,敢觊觎我看上的人。”

晏明灼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胸膛,把人推开到安全距离以外。他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

“印子几天就会淡掉。”晏明灼,“而且,我的情人又不止你一个。你要找他们挨个打一架吗?”

“这不一样。”少爷强调道,“完全不一样。”

“外面的妖艳贱货要是敢招惹你,我一定会杀了他!”少爷杀气腾腾,晏明灼一个恍神,又从他脸上看出熟悉的神态,有些像段忍渊,也有些像祭司大人。

都怪他们长同一张脸。

所以……是内部矛盾、内部解决的意思?见鬼,哪里来的内部矛盾。他们私下达成了某些协议么?

少爷似乎知晓晏明灼心中所想,他狡猾地勾起唇角:“迟早有一天,我会帮你找回丢失的锁钥。”

“我们一起在供神村等你回来。”

晏明灼头疼。他确定,至少少爷和祭司大人保持着密切联系。

奸夫们融洽相处,比他们大打出手,更让人感觉惊悚。

算了,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总归晏明灼要走了。

和之前一样,在与少爷分别前,晏明灼也补上一句:“别跟踪我。”

和外来的祭司大人不一样,眼前这位毕竟是村长儿子,他不可能抛下老父亲跟着男人私奔。所以晏明灼并没有尝试动用反制后手。

最后的离别吻,真的就只是简简单单的吻,唇贴唇,都没伸舌头,清淡得很。

晏明灼背着行囊,手中提着归刀入鞘的铁剑。他想了想,往村口去的脚步还是转个方向,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还有一点因果没有了结。既然要走,最好是善始善终。

晏明灼来到酒馆。酒馆没开门,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

晏明灼瞥见二楼窗户旁的树,目测片刻距离,又见周围无人,果断开始攀爬,从窗户跳进上回见过的老板卧室。

房间里没人。正好。

晏明灼把铁剑从腰间解开,撂在桌面上,他转身要跳窗离开。

在他离开前,晏明灼听见身后传来门开的声音,他不得不转身解释:“我来还你剑,楼下没开门。”

“为什么要还?”酒馆老板缓步走进来,他衣裳穿得随意,露出裹着纱布的胸膛。

看来上次捅的伤口还没愈合。

“约定结束。”晏明灼从老板的胸膛移开视线,“你用铁匠铺随意盗来的铁剑骗我是遗物,我在梦中把你当做段忍渊,捅了你一刀……算扯平了。”

“我没有骗你。”

老板拿起剑鞘,拇指推开剑柄,目光落在一瞬反光的雪亮剑刃:“这的确是段忍渊的佩剑,也是最普通的武器。随处可见的剑,因为注入他的力量,才变成猎魔武器。”

“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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