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像烫伤膏一类的药膏,她都备得齐齐的,知道姜芙姜菡爱玩火,主要就是给她俩备的,没想到俩小姑娘没用上,倒是萧言用上了。

“我让人去给你拿。”孟玉华说刚落,姜莞就道,“我和陛下过去吧,母亲你们先吃。”

以为小两口是要说什么悄悄话,孟玉华止住欲踏出去的步伐道:“行,反正你也知道母亲的习惯。”

姜莞拉走还没完全回神的萧言离开,阿福本想跟上去,但又想起什么,也默默收回了脚。

算了,还是让他先替陛下尝尝烧烤是什么味吧,反正有贵妃娘娘在,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孟玉华她们出来野炊,乘的也是马车,姜莞熟练进轿,从其中一个盒面刻了小药瓶的木盒拿出烫伤膏。

打开闻了闻后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疑问:“陛下刚刚在想什么呢?”

萧言垂眸,手背火辣辣的灼痛感,令姜莞的话更清晰地传入他的耳朵。

“朕想余公公了。”他突然道。

姜莞进宫以来从未听萧言提起过传说中养大他的余公公。

“就是福公公的师父?”她问。

“也是朕的师父。”萧言想了想又强调,“余公公先是我的师父才是他的,不对,阿福喊师父义父,师父是我一个人的师父。”

姜莞有心宽慰:“想来余公公此刻就在天上看着陛下呢。”

结果对方却突然皱眉:“大白天的,能不能别说这么吓人的话。”

姜莞:“”

这对吗?

正常不应该是附和她,然后深以为然地留下思念故人的热泪吗?

“余公公已经死了,怎么会在天上看着朕。”光是想到那个画面,萧言心就一紧。

姜莞顿时来了兴趣:“陛下怕鬼啊?”

萧言:“朕才不怕。”

似乎怕她再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紧接着就将手伸过去,并催道:“疼死了,快帮朕涂药。”

姜莞也没继续拆穿,给他留了面子,先从水囊里倒水冲洗他手背残留的炭灰,然后小挖勺舀出药膏轻轻抹在他手背上烫红的地方,幸好及时拿开了他的手,只是烫红,没有燎破皮。

至少,这只好看的手不会毁容了姜莞心道。

指腹轻轻推动浅绿色的药膏,慢慢抹匀。

午时,太阳正烈的时刻,萧言的脸开始腾热。

“这药膏是我母亲特地找春和堂的大夫特制的,不比宫里的差。”姜莞解释,“陛下伤的不严重,涂抹两日就好了。”

“等回了宫,我让人拿一瓶给阿福。”母亲给她装了不少。

在姜莞眼里,烫伤后第一次涂什么药膏,那后面几日都得涂这个,伤才能好得更快。

“你母亲对你真好。”萧言忽然道。

姜莞头也没抬回:“太后娘娘对陛下也很照顾啊。”

自然也就没瞧见萧言极不自然的脸色。

“她才没有。”萧言反驳。

“陛下别不承认。”姜莞索性挑破道,“若没有娘娘扶持,陛下哪会有今日清闲。”

“她那是为了得到更多的权力。”

“那陛下还给娘娘物色新帮手?”姜莞拆穿她,“还有早上那会儿,我给娘娘挑礼物,陛下明明就很了解娘娘的喜好。”

话将落,那边满春端着一盘烤好的烤串过来:“娘娘,夫人让奴婢拿过来给您和陛下享用。”

“先放边上。”

满春放下后离开。

姜莞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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