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期说来就来,一来就诱发了霍尔维斯的发情期,于是两个人刚见面话都没说上几句,就直接天为被地为床荒山做帐颠鸾倒凤不知阴阳为何物了。

甚至于那个时候图安珀尔还没有适应“尾钩”这个似乎又熟悉又陌生的新器官,

就已经通过这个玩意体会到了什么叫灭顶的快乐。

不行,不能回想,一想起来,怎么感觉就有些不对劲。

图安珀尔突然有些口渴了。

霍尔维斯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

奥德里奇腿疼过去了,他疑惑地看着霍尔维斯和图安珀尔,有些纳闷:“是暖气开大了?怎么脸都突然开始红起来了?”

“……他哪里会脸红……”

冷不丁地,图安珀尔低声嘟哝了一句。

霍尔维斯定定地看着他。

两人视线相对。

“我为什么不会?”

霍尔维斯问。

气氛突然一下子变得有些怪。图安珀尔舔了舔嘴唇。有些莫名地烦躁起来。

他试着转移话题,像是才想起来似的,问:“对了,你来干什么?”

噌的一声,只见寒星闪烁,霍尔维斯抽出一把刀。

奥德里奇一惊,刚想说家暴不好,就看到图安珀尔接过刀,语气似乎有些惊喜。

“你把它找回来了。”

也许是因为在关键时刻,这把牙刀救了命,图安珀尔现在对这把短刀有了一点感情,忍不住地抚摸它的刀柄。

刃面也依旧锋利,闪烁着寒光,没有任何缺口或者别的损伤。

真是一把好刀。

欣赏半天,图安珀尔心满意足地把刀还给霍尔维斯。

刀悬在半空,却不见人伸出手。图安珀尔有些困惑。

霍尔维斯:“现在它是你的了。”

这大概是图安珀尔从霍尔维斯手里收到的第二个礼物。

但是他记不清第一个是什么了——图安珀尔觉得有点头疼。

他似乎忘记了什么,关于地穴里的悬棺、关于那枚枯萎的虫茧——在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只要稍微一回想就头疼欲裂。

图安珀尔忍着痛,握着牙刀的手却忍不住地用力,用力到骨节泛白、青筋凸起,他面上不显,平静地对奥德里奇道:“奥德里奇,你可以出去一下吗?”

奥德里奇第一次听他叫自己的名字,有些惊讶,还没来得及高兴,又转头看一眼霍尔维斯,脸上露出贱兮兮的表情:“哦,好吧,二人世界,我懂的,我还没有那么不识趣~”

一边说一边后退,离开房间的时候还贴心地关了门。

屋里只剩下了霍尔维斯和图安珀尔两个人。

霍尔维斯率先开口:“你想问我什么?”

图安珀尔苦笑:“我的困惑太多,堆积成山,反而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了。”

“我也对你持有同样多的疑问,”霍尔维斯语气温和,“但是如果这些问题能够简单地用三言两语说清,也就不会累积到现在。”

霍尔维斯微微俯身,额前色金色碎发落下,遮挡眉眼,恍惚间让人以为阳光竟然也能从这个刁钻的角度照耀。

“我们先解决对彼此来讲最紧要的问题吧,用更实际的、不能撒谎的方式。”

图安珀尔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灰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犹豫。

但最后还是说:“……好。”

霍尔维斯让图安珀尔继续休息,最好是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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