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答案好像又不太能说出口。
短暂地思考之后,霍尔维斯选择了用反问代替回答。
“您相信我吗,老师?”
中校的表情有些僵,最后败下阵来,回答:“……当然。”
看来是得不到一个准确答案了。
霍尔维斯有些不忍心看着自己的老师如此颓然,像是只被啄秃羽毛的斗鸟似的。
他决定给出一些提示、一些比较有力的、能为他拖延很多时间的提示。
“您并没有把我的报告看得太仔细,”霍尔维斯一边说着,一边后退,“……在第五页的第八段,你应该多看两遍的。”
他动作轻柔,几近无声地关上了门。
中校如醍醐灌顶,赶快打开了保险箱,翻出了那份她确实没有看得太仔细的报告。
第五页,第八段,在重要信息补充的小字段落里,霍尔维斯简略地写:
他辨别出了「生门」。依靠“听”。
中校的表情瞬间凝固。
良久,她无声地笑了,扶额苦笑,然后打开通讯器联络了某位正在路途中的要员。
“霍尔维斯走了。”
“什么?不是跟你说了,等我来吗?!”
“……啊,亲爱的上校,我要怎么告诉你呢,”中校倚靠在壁炉边的砖墙上,随手把那份文件扔进了火炉中,“……我觉得您之前的提议已经有些不合时宜了。”
第48章 雨夜马戏团·绑票 这件事那件事都是关……
中校如醍醐灌顶,赶快打开了保险箱,翻出了那份她确实没有看得太仔细的报告。
第五页,第八段,在重要信息补充的小字段落里,霍尔维斯简略地写:
他辨别出了「生门」。依靠“听”。
中校的表情瞬间凝固。
良久,她无声地笑了,扶额苦笑,然后打开通讯器联络了某位正在路途中的要员。
“霍尔维斯走了。”
“什么?不是跟你说了,等我来吗?!”
“……啊,亲爱的上校,我要怎么告诉你呢,”中校倚靠在壁炉边的砖墙上,随手把那份文件扔进了火炉中,“……我觉得您之前的提议已经有些不合时宜了。”
“什么?”
对方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他的勃然大怒或者是气急败坏。
但中校并不在意。
壁炉里的火舌猖狂地舔舐着文件的边缘,很快,一阵火星迸裂之后,火焰跳跃着吞噬洁白的纸张,噼里啪啦几声,很快,一切都归于虚无。
暖橘色的火光映衬在那张如同银发一样毫无血色的的面颊上,为这张苍白的脸添了几分暖。
那双银灰色的瞳孔里映射出跳跃的红,火苗飘忽摇晃,仿若远古祭祀的舞。
祝宛对着通讯器那头的男人柔声道:“我们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吧,现在是新时代,应该放手让年轻人做他们想做的事。”
“我们这些旧时代的冤魂,只会阻碍他们的前进。”
而看着年轻人驻足不前,是这个男人最害怕看到的事。
那边沉默了很久。
最后冷冷甩出一句:“让霍尔维斯自己来跟我说。”
紧接着掐断了这段内线通话。
图安珀尔不是被带走的,准确来说,他是被掳走的。
上一分钟,他还在给朝日歌剧院的当家花旦剥坚果,花旦夸他坚果剥得完整。粒粒分明,分给图安珀尔一杯热奶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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