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妈妈的回话后,魏璇不满道,“这李云还真是不识抬举,给她机会让她在众人面前来露脸,也不知珍惜,辜负了母亲的一番好意。”

魏璇的声音不算小,厅内众人听得一清二楚。

有人好奇道,“不知魏大小姐说的是何人,竟敢不赏魏夫人的面子,这不是与魏尚书过不去吗?”

魏璇无所顾忌,“哦,也没什么,就是一个酿酒女罢了。”

魏夫人唤道,“璇儿,行了,大喜的日子,别说这些无关的事了。”

魏璇便没再说什么。

期间秦若音给陆怀砚倒了杯酒,“怀砚你尝尝,听说这是鲜柿酒,这个时节能喝上,倒是稀奇。”

陆怀砚看了一眼已经快喝醉了的秦若音一眼,无奈道,“大夫不是说你快临盆了,你还是少用些酒。”

说着目光又稍稍转冷,“再说,我们今日来是有事在身,莫耽误了正事。”

陆怀砚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站着的一名男子身上,屋内众人,只有那男子的目光时不时看向秦若音。

魏璇淡扫一眼陆怀砚和秦若音,又看看身旁的男子,撇撇嘴,她这夫君呀什么都好,唯独样貌生得过于普通了些。

魏璇也听说过有关陆怀砚的传闻,那乡野女倒是比她还好命。

收到魏府支给她的银子后,云梨本打算直接回府,可这雨说来就来,还未出府,倾盆大雨便落了下来。

苹香给云梨取来一把伞,“李姑娘,这雨如此大,就算有伞也会淋湿身子,不如你先等雨变小些再走。”

待雨变小后,云梨才撑伞离去。

不料行至途中,云梨又碰上那荣管事,握伞的手一紧,她加快脚步越过那管事。

“等等。”身后传来管事阴狠的声音。

云梨脚步未停,走得更快了,她快,那管事比她更快。

此刻天还在落雨,路上没什么人。

那管事一个箭步冲到她前面,肥硕的手一把捉住她握伞的手,声音黏腻又恶心,“李姑娘,私携魏府的伞离府,可是犯法的,还不速与我去见夫人。”

云梨的心狂跳不止,看了一眼周围,可惜四下无人。

她忙松开握伞的手,用力甩脱那肥硕的大手,“这伞是苹香姑娘赠予我的,并非民女私携,民女告辞。”

说完,伞也不要了,冒着细雨往前奔去。

管事哪能放过这个机会,想到反正她今日离府后就不会再回来,就算他对她做出些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

想到此,管事愈发大胆,他几步追上云梨,双手钳住云梨的双肩,将她往一旁的小径带去,“今日我不让你出府,你休想出府。”

云梨双肩被他钳制住,当即厉声尖叫起来,“你放开我。”

那管事赤红着双眼,一边钳制住他,一边伸手去扯她脸上的黑纱。

云梨心一横,用力挣脱管事的大手,衣襟在挣扎中被扯开一道口子,露出半边雪肌。

“荣管事,你这是在做什么!”不远处的长廊里,传来魏夫人的呵斥声。

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云梨泪水一下汹涌而出,她捂住肩膀,拼命奔向魏夫人身边。

魏夫人身边只有魏璇和方才给她银子的那位妈妈在。

云梨躲在魏夫人身后,身子抖个不停,哭诉道,“魏夫人,他想强迫于我。”

魏璇轻蔑地扫了她一眼,“强迫于你,你莫不是在说笑?”

闻言,魏夫人眉头轻轻一皱,“荣管事,可有此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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