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云梨思飘得更远了些,那他们在誉州又是因何相识、平日里又是如何相处的呢?
云梨不敢再细想,思绪收拢,像是霜打过的茄子低喃出声,“若音姑娘和夫君的字可真像啊……”
陆怀砚若有似无地轻嗯一声,云梨再抬眸看去,陆怀砚已躺下沉沉睡去,信从他手里滑落。
她俯身捡起那封信收好,而后去了湢室沐浴,待沐浴完进入床里侧欲躺下时,见陆怀砚脑袋搁在她枕的藤编枕头上,而不是他惯用的瓷枕上,且他的左手还搭在她惯用的竹夫人上。
云梨心中一软,脑袋枕在藤枕的另一端,满足地看着他清雅的容颜,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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