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气温芳香而温暖,骆温黑色的头发上沾了水,软软地搭在额头上,向下的面颊是两团浅薄的红晕。
他从未和人如此的贴近过,就算是亲生母亲也没有。
记忆中,骆温懂事得很早,刚识字的年纪就能收拾自己并且整理家务。
他的母亲似乎永远沉溺在和那个男人的爱情当中,成日里望着窗外发呆,等待着男人的到来。
那个男人能准时来了倒还好,如果没来,骆温是要被她揪住耳朵,狠狠地骂上一通的。
骆温不恨她,女人虽不好,可到底没有抛弃他,他只觉得悲哀,大约是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发泄出她心中的不甘与怨恨。
骆温回忆着,直至垂眸对上眼前抱住自己的男人的眼,才感觉抓住了些许的真实感。
他默不作声的环紧了那双抱住男人的胳膊,隔着一层弄弄的水雾,忽然低声问道:“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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