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苏特从未如此清楚的认知到她也是一个年轻的、容易生气的毛绒绒的女孩,她是尖锐的,充满了攻击性,也不影响她包容宽和的对待同伴。
他想他的疏远确实让她受伤了,即使想要拉开距离,也不该用过于生硬的方式。
“你先起来。”
里苏特原本因为被冒犯而产生的怒气奇迹般消失了大半,保持着还算温和的语气和她好好说话,他不想用这种过于亲密的姿势听她说话,他没有忘记自己是她的队长。
“我不起来,我很难过,我很生气,我不想听你的话,有本事你把我赶出去。”
她像个孩子样不讲道理,这本来也是她以前每次犯错要被批评时会有的反应,那时里苏特觉得她很可爱,现在却不免感到困扰。
他是个成年男人,即便是杀手也做不到完美控制身体本能的反应,这是令人蒙羞的事,也是对她的不尊重,而且他还是她的队长,没有队长应该产生这种可耻的念头。
“月良,你已经不是孩子了,不可以像以前那样过于亲密,这是不对的,就像现在,你不该坐在我身上,也不该把我当做依赖的对象。”
男人低沉的嗓音透露着不容置疑的意味,但他忘了她最擅长的就是不听话,还说她最讨厌听的‘应不应该’。
月良不想听他讲道理,她做出一个谁也没想到的决定。
她干脆利落的堵上了那张嘴,还仿佛泄愤般恶劣的用力咬了两口,几乎要闻到血腥气味。
“我才不听!你再说我讨厌的话我就继续咬你。”
月良听懂了他的意思,原来他是因为性别意识和边界感开始疏远她,说真的不觉得太晚了吗?
以前她其实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反倒是他的远离才让她意识到不同之处,里苏特以看待女人的目光看待她,所以他决定重新建立界限。
可是世界上没有想改变就能改变的道理,她也是这份感情的一方,她可不要失去。
这个粗暴的吻咬把气氛带往另一个方向,而她并不后悔,有时候没必要把感情分得太清楚,混乱也有它的道理。
里苏特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但他很好的克制住了,他很少对同伴表现出凶狠的一面,这不代表他就是个宽容的人,他像每一个意大利黑手党那样,无法忍受冒犯和挑衅。
然而现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是月良,是他向来照顾关心的女孩,她总是露出骄傲的神情,有自信获得她想要的一切,并且她总能得到。
但他不是她的玩具,也不会成为她因为一时兴起就能玩弄的男人。
她是个狡猾、任性、坏脾气又不讲道理的女孩,可能还是恶劣自我不顾一切的。
里苏特从未严厉的对待过她,他习惯包容她所有不过分的举动,但是现在不行,他必须让她知道有些事绝对不能做,这是错误的。
虽然他觉得她带来的吻感觉很好,可不该做的事就是不该。
他的脸几乎贴着她,态度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他不会接受过家家似的玩笑。
“你不能把我当作父亲或是兄长,月良,你清楚你在做什么吗?欲望不是爱,你不能侮辱我,也不要侮辱你自己。”
尊重尊重,还有侮辱,这群意大利男人总是把尊严看得比命重要,月良在心里不客气的嘟囔。
老天,而且连她都被影响到了,假如有人*敢侮辱她,她一定会百倍报复。
但她可不会笨到在这种情况下说自己是一时兴起,她大概明白里苏特在顾虑什么,倒不如说正因为他会犹豫生气而更加迷人,起码她原本不打算很快开展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