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一点点。”

“我可以和你打电话吗?”

郑昭一奇怪地看他一眼,点头:“当然,但是拍摄的时候我接不到电话,看到的时候会回给你。”

“嗯。”

“你有什么事情就和我说,我和叔叔保证了会好好照顾你的。”郑昭一给他夹了一块肉,认真地开口

啊照顾

全原佑用筷子戳了戳那块肉,闷声道:“我们同岁啊,甚至你比我还小两个月,谁照顾谁呀。”

郑昭一撇嘴:“是谁怕狗回家还要我牵啊!”

这段记忆对全原佑来说足够深刻,他默不作声地吃了肉,又给郑昭一夹了块鸡蛋卷:“多吃点。”

“你最好以后都这样正常地说话,之前那次,虽然你没有说对不起,但我还是原谅你了。”郑昭一放下筷子,认真地说开口。

全原佑的动作顿了下,低低地开口:“知道了,对不起。”

“晚了。”

“以后不会这样了。”

这顿饭之后,全原佑刻意树立的“隔阂”被自然而然地打破,两个人之间的联系不算频繁,但也不曾断过。

十二月末,又一次剧本围读结束后,郑昭一在回首尔的家的路上,看到了街边的鲫鱼饼小摊。

“欧尼,我想去一趟三成洞。”

“好。”

郑昭一抱着热乎乎的鲫鱼饼,给全原佑打了电话。

“下来,吃鲫鱼饼吧。”

全原佑接到电话的时候,才结束了舞蹈练习。

“哥,我下去一会儿。”

跟崔盛澈请了假,得到许可之后才匆匆下楼,羽绒服是直接套在刚出过汗的练习服外面的,一跑动就有风灌进来。

外头飘起了小雪,全原佑打开车门坐进去,外套上的雪花就飞快地融化成了小水珠。

“你怎么出这么多汗?”郑昭一拧眉看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找了毛巾给他。

全原佑简单擦了下,道:“在练舞。”

郑昭一毫不避讳地拉了下他的羽绒服领子看了眼,只有汗湿的长T:“穿这样就下来了?你小心生病!”

“呀郑昭一!你怎么”全原佑将拉链拉到最高,瞪了她一眼。

“啧,拿上去吃,吃之前先把衣服换了。”郑昭一将整袋鲫鱼饼都塞到他怀里,然后越过他拉开车门,直接将人推了下去。

全原佑捧着鲫鱼饼,看着郑昭一摇下了车窗,又想递一个鲫鱼饼给她。

“好啦,你喜欢吃这个嘛,多吃点,拜拜,欧尼,我们走吧。”她皱着鼻子笑了笑,头发比上次更短也更参差不齐,却反而给她增加了一点调皮狡黠的味道。

郑昭一记性好,全原佑记不住的事情,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全原佑每一次的沉默和冷眼,她也都记得。

可郑昭一又不计较,明明是他做了过分的梦,也是他对郑昭一表现出了幼稚的态度,还是他轻而易举地得到了郑昭一的原谅。

“昭昭”

当面说不出口的亲昵称呼,被寒风卷着雪粒吹散。

鲫鱼饼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纸袋熨帖地传到手心,全原佑看着郑昭一的车远去,打了个喷嚏,然后揣着鲫鱼饼往楼上跑。

郑昭一的出现,让全原佑枯燥又疲惫的练习生涯,显得不那么无聊了一些。

新年,郑昭一因为电影拍摄没有回家,全原佑也因为练习选择了留下,于是,郑爸爸和全爸爸便一同来了一趟首尔。

全爸爸原本打算住酒店的,在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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