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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晃着她的肩膀,迫切的需要她给出一个答案,江开心难以呼吸,坐在凳子上颤抖起来,轻声说了一句话。

她说了什么?

江茶蜷缩在床的一侧,闭着眼睛,努力想听清江开心说了什么。

你到底说了什么!江茶抓在江开心细瘦的肩膀上,用力的摇晃,你大点声,你到底说了什么,江开心,江开心!

得不到答案,江茶的手指攀上江开心的脖子,白皙的手指用力掐在细细的脖子上,你这么没用,你总是这么没用,不如去死好了,你去死吧。

江开心瞪大了眼睛,因为窒息,眼里氲上一层血光,她向后仰着脖子,手指拼命的抓挠江茶的手背,不……不要……吵架……他们吵架……耳钉……

耳钉……什么耳钉……合金……

江茶抓挠着脖子,呼吸变得异常艰难,那只大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像钢铁一般坚硬,毫不留情的挤压着她喉咙里的最后一抹生息,她的胸膛剧痛,张大嘴试图拼命呼吸……耳钉……合金耳钉……妈妈会过敏……

她突然翻过身趴在床边剧烈咳嗽起来。

“江茶!”

灯光啪的一声被打开。

江茶的眼睛紧缩,畏光般闭了起来,她咳的喘不过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袁庭业立刻按向房间里的智能客控,“叫医生到我房间,立刻!”

客控系统几乎立刻就有了响应:“袁先生,已经为您安排医护人员”。

江茶抓住袁庭业的手,想让他不要惊动别人,但却无能为力,她的身体正痉挛打颤,肺部挤压疼痛,胃袋像被火灼烧着。

酒店的驻店医生很快出现在房间外面,袁庭业按了开门键。

医生给江茶用了吸氧装置,本想让她服用一些有安定成分的药剂,但江茶拒绝了。

她按着氧气罩,艰难的平复下来,哑声说:“我我好了”

袁庭业没听她的,询问医生她的情况,医生通过初步判断,告诉袁庭业,病人应该是精神过于紧张,是否存在病理,还需要到医院进一步做检查。

袁庭业抓起外套披在江茶身上,“我们去医院,现在就去。”

江茶脸色苍白,精神倦怠,露台外仍旧是浓重的夜色,她侧躺在床上,说:“我没事了。”

袁庭业眼神一暗,表情沉肃,“江茶,听话好吗?”

江茶戴着氧气罩,身体陷在柔软的床里,她的精神已经耗尽了,但眼睛却很明亮,低声说:“去医院的话要先离开淮惜岛,来回奔波我会更加难受,我真的没事了,方才只是做了噩梦,被吓到了。”

袁庭业不肯同意,江茶说:“你可以问医生。”

医生观察了江茶的表象,告诉他们,如果她已经没有不良症状,继续卧床休息会比连夜离岛要好。

江茶的固执,袁庭业见识过很多次,僵持几分钟后,他只能选择向她妥协。

送医生离开后,江茶摘掉了氧气罩,连通便携式氧气罐放在一旁,

袁庭业返回床边,江茶躺在枕头上,冲他微微一笑。

袁庭业的表情不太好,将她身上的被子掖了掖,江茶嫌热,又拉开了被子。

“江茶,你能不能说实话?”

江茶把他拉上床,翻身靠进他怀里,闭上眼睛,含糊的说:“我真的是做了噩梦,骗你是小狗,我想睡觉。”

“什么噩梦?”袁庭业追问。

江茶睁开眼睛,又很快闭上,不太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十二年前混乱的记忆在睡梦中重现,江茶也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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