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将身子往后缩了缩,又听见他说:“我还和缘下学长和岩泉学长请教了很多,现在这个方法是经过他俩改良的。”
他抬起头,眼睛亮亮地看着我:“怎么样,舒服吗?”
“舒服。”我老实点头。
刚才那份紧张好像是错觉,他安安分分地给我按摩完,就帮我把脚擦干收进被子里,起身去倒水。我爬到床的另一边,从包里翻出我的睡衣,余光正好看见他从厕所出来:“你早点回去吧,我今天累了,想早点休息。”
说罢,我就准备拉开礼服的拉链,却见他垂头丧气地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怎么了?”我疑惑地问。
“我今晚要留下来。”影山君理直气壮。
“不……”
“可是我们已经结婚了!”影山君飞快地打断我的话。
这句话像是什么免罪金牌,他今天已经在我面前说了无数次,我有些无奈地刚想说话,他却已经走到我身后,把手掌放到我身后的拉链上:“要帮你拉开吗?”
“我、我今天有点累……”感受到背后他的视线,我结结巴巴地说着驴头不对马嘴的话。
“我知道,”他一只手扶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将我身后的拉链拉到腰间,“可是千树,我今天想留下来。”
手掌的温度透过晚礼服薄薄的布料毫无保留地灼烫着我的皮肤。
“下、下不为例。”
回答我的是落在腰间的一个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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