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谋出路。”

杜从宜一猜就知道是冯氏的主意,杜从蕊这种积极分子,怎么可能轻易放弃争夺府里的财产。冯氏必定上次去了罗家见识了那位老太太的手段。

她又说不出什么来,毕竟也不懂。只好说:“我不太清楚这些,等若甫回来我问问他。”

杜从蕊见她没拒绝,立刻打蛇随棍上:“我听爹爹说,妹夫替他堂兄谋了京府衙门的差事。也没用爹爹和大姐夫帮忙,可见妹夫是个有本事的。”

杜从宜:“那个我还真的不太清楚,我们府里二伯娘的娘家有海船,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富裕。”

杜从蕊听得咂舌,“真是开了眼了,从没听到说过。怪不得京府衙门的差事,说谋就谋到了。”

她自诩在汴京城的贵妇圈子里已经有了一席之地了,但是进了端王府里才发现,她只是在自己的朋友圈子里有名声,像端王府这样有底蕴的人家,女眷们都十分内秀,极少在外经营名声,非常低调,几乎听不到端王府里的事情。

其实是她想多了,只是邹氏这个人人品好,刘氏被老太太压着不敢太放肆炫耀而已。

杜从宜:“不要紧,咱们杜家又不会和他们打交道。”

杜从蕊就越发觉得她命好。喝了奶茶,吃了点心,真觉得哪里都好。

杜从宜见她四处张望,就和来安说:“银屏今天有没有出门?没出门的话,让她带一盒绒花,再去我房里,算了,等会儿我自己去取。”

这其实也是第一次有人来她家里做客。

她带着杜二说:“走,去我房里,之前府里大嫂送我一盒珍珠,我没想好怎么用,正好给你带一些回去做首饰。”

杜从蕊也不缺珍珠,但杜从宜这个好客的态度还是让她很感动。

所以笑着说;“我这是空手上门,再拿些珍珠,成什么人了?还怎么当姐姐。”

杜从宜只管笑,领着她进了房间,杜从宜第一次见这么装饰房间的,啧啧称奇。

“你们可真是风雅。”

杜从宜也没会她的酸话,问:“母亲最近可好?”

杜从蕊四处参观,一边回答:“挺好的,就是看着有些孤独,咱们都出门了,家里也没人了。”

她笑说:“爹爹不是在的吗?”

杜二居然说;“爹爹?爹爹整日不在家,幸亏有梁小娘给母亲作伴,都比爹爹贴心。爹爹哪里会管母亲是否开心。”

她听的收起笑脸,杜家的女儿,思想很开悟,很清楚谁对自己比较好。

杜从宜取了珍珠,叫她:“你来看看。”

杜从蕊过去后坐在罗汉床上:“你们家的罗汉床都很好,今年开始,汴京城才开始流行这种家具,没想到你们家到处都是。”

她以前没意识到,被杜从蕊说的愣住了。

好奇问;“今年才开始流行?”

杜从蕊:“你不知道?之前都是榻,就像母亲屋里那一张,没有围栏这么高靠着舒服。你们可真会享受,改日我屋里也换一张大的罗汉床。”

她知道,来复说过,这个生意是赵诚的,汴京城里最早做罗汉床的是赵诚。

杜从蕊看着半匣子珍珠赞了声:“这么大的尺寸的珍珠,色泽真好。”

她还应付:“这是府里大嫂给我的,我之前得了一些,串成了项链。”

“就上次三妹府上,你戴的?我当时还想着问你,那个也好看。你当时带了两串,配着你的珍珠耳坠,很亮眼。”

女孩子聊起首饰,没有不喜欢的。

来安带着盒子进来,杜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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