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栗:“我没那个意思。”

戴翊有点小小的震撼:“……你被人附身了吗?”

换作以前,他们这会儿已经开始剑拔弩张、互戳痛点了,赖栗哪里会解释?

“你是因为相机丢了所以这两年才没玩?”戴翊突然回过味来,异常服气,“大哥,你丢两年了才想着找,是不是太晚了?”

赖栗其实不确定什么时候丢的,可戴翊说他两年没玩。

又是两年前。

赖栗只知道自己要找一件可以记录的东西,并不确定是什么,也许录音笔,也许是一个虚拟账号,都一无所获后,他整理了一遍自己的物品,发现作为一位精通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竟然没有一部相机。

赖栗突然直直地看向戴翊:“你怎么知道我两年没玩?”

“我们活在一个圈子里。”戴翊叹了声,“你作为我名义上的二哥,哪怕我不打听,也会有人主动告知我你的动向,我连你开学这段时间有多少人在表白墙上问你约不约都知道。”

赖栗自己都不知道。

他在备忘录里敲下相机两个字。

九月很快结束了,天气越来越凉,到了必须穿长袖的地步。

距离戴氏召开董事大会还剩一周。

十月长假的第一天,关于福利院泼硫酸的事出了结果。

经过警方的调查,那位泼硫酸的福利院职工全名曾文直,无亲无故,唯一的女儿在十几岁时因遭受性暴力而自杀,也正因此,他对恋童癖格外憎恨。

近三年里,他的经济往来没有任何异常。

至于硫酸,他以*前在化肥厂工作,囤了一点儿,原本准备报复那个害死女儿的强|奸犯,结果没来得及动手,那人就被警察抓了,硫酸便一直保存至今,直到“目睹”戴林暄猥亵别的孩子。

赖栗直接开车驶入戴氏园区,风风火火地闯入戴林暄办公室:“你——”

办公室里还有别人,正在汇报工作。大概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不敲门就闯办公室的人,他们面面相觑,震惊中带着不知所措。

戴林暄温和地安抚道:“我差不多了解了,再用邮件发一份给我,出去吧。”

几人离开后,赖栗才走到办公桌前,撑着桌面问:“你看到调查结果了吗?”

“咖啡喝吗?”戴林暄用勺子搅了下,“介意我喝过的话,就让秘书煮新的。”

赖栗情绪平复了些,接过咖啡抿了口。

难喝得要死。

戴林暄拿出一沓资料:“曾文直的生平都在这儿,我让人核查了他十年里的资金往来,没有异常,日子过得很贫苦。”

赖栗打开资料一页一页地翻:“会不会是被人用性命相胁?”

戴林暄说:“他没有亲属。”

而一个女儿因恋童癖丧命的父亲,有可能为自己的命而栽赃另一个人是恋童癖吗?

别人或许觉得不可能,可赖栗从不信人性。

戴林暄靠在椅子上,一直看着他,过了会儿突然问:“你就一点没想过,他说的是真的吗?”

赖栗猛得抬头:“哥,我再说一遍,别这么和我说话。”

“好吧。”戴林暄无奈地摊了下手,“只是站在警方的角度,他说实话的可能性很高。”

赖栗想到之前调查靳明的结果——那些膏粱子弟出没的地方,往往都不太平,他们需要实绩升官加爵。

一瞬间,他脑子里闪过诸多阴谋。

可诬陷一个作风几乎没有瑕疵、家族有钱有势有人脉的豪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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