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

经子骁了然,贺书新没能力把这种事策划得天衣无缝,事后一旦被查出来,就算戴家不能拿他怎么样,赖栗也一定会把他挫骨扬灰。

好歹也当了几年酒肉朋友,知道赖栗唯一的逆鳞就是他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把赖栗惹毛他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贺书新在暑假吃过一次教训,差点被打到投胎转世,绝对不敢再赌第二次。

赖栗问:“他最近在干什么?”

经子骁说:“贺书新应该被家里警告过了,最近明面上挺本分的,他今年不是刚毕业吗?听说本来是想把他安排进公司熟悉医疗器械板块的业务,结果被贺寻章给搅黄了,前*几天出院在筹备搞游戏俱乐部。”

赖栗问:“他有钱?”

“你还不知道他?表面继承人待选,实际被两个哥哥压得动弹不得,他那个游戏ip想搞出名堂来,必须砸大钱挖人……”

经子骁突然不说了,微妙地看了赖栗一眼。

赖栗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没钱就好,我有啊。”

经子骁打了个寒颤:“你要找人坑他?不是说硫酸这事跟他没关系吗?”

“造谣的账我跟他算了吗?”赖栗嗤了声,“而且这个姓曾的也在说恋童癖,说不好就是幕后的人从他那获得的灵感——”

经子骁站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那你还住他们家医院啊。”

“这是他们家医院?”赖栗不以为意,“来的时候没注意。”

贺家是国内的顶级医疗巨头,诞市到处都是他们家的医院,中奖概率很高。

“来的路上我还以为这事儿贺书新干的,你故意住他们家医院恐吓他呢。”经子骁灌了自己一整杯水,“行了,说说吧赖总,你第一时间叫我来干嘛?总不能是受到惊吓需要我的安慰。”

赖栗说:“给我查个人。”

经子骁问:“谁?”

“河东福利院的一名职工,姓曾。”赖栗沉着脸说,“他最近和什么人往来,包括他自己与周围亲人的线上资金流水,有没有现金或贵重资产的出入……越详细越好。”

经子骁人都麻了。

过了会儿,他问:“你要大查还是小查?”

赖栗看着他。

经子骁压低声音:“咱还没牛逼到那地步,如果查的动静太大,咱俩的事肯定会被你哥发现,小查能查到多少就不好说。”

“别说的我们有奸情一样。”赖栗感觉恶心,“我不喜欢男人。”

“我也不喜欢!”经子骁翻了个白眼,跟着说,“要我看,你都受伤了,你哥肯定不会放过幕后主始者,他查得难道不比我们快?没必要多此一举。”

道理是这样没错,可从戴林暄回国开始,赖栗总有种难言的焦躁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大事。

他不喜欢这种不确定性。

经子骁问:“还是说,前两天报导说的拍卖会那事是真的,你和你哥要决裂了?”

赖栗往后靠了靠:“我次次上新闻,次次都有人臆测我哥会立刻踹了我,无不无聊?”

到底不是当事人,即便经子骁知道戴林暄很惯赖栗,也始终无法理解赖栗为什么有这种绝对不会被踹的自信。

经子骁这辈子唯一能确定不会放弃自己的人就是妈妈,而赖栗和戴林暄只是名义上的兄弟,没有血缘的羁绊,也能这么笃定吗?

“那就按我说的,让你哥查。”经子骁说,“还有别的事吗?”

赖栗说:“再找个和我们没关系的律师。”

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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