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那人一向不爱吃早饭,在这里遇到他才是有鬼。

小助理面前的盘子已经堆成了小山,再看看他的体型,也就不奇怪了。

“你说咱们琛哥怎么想的,不止要参加开幕式,让我把后面几天工作也推了,要继续留在这儿。”

“对对,是的,搞不懂怎么想的。”

“琛哥太佛系了,现在胡俊贤他们势头都很猛的。”

“那我肯定是相信琛哥的。”

乔景遇竖着耳朵听了会,又觉得这样不太好,把最后一口咖啡喝完便离开了餐厅。

明天是大赛的开幕式,今天下午会务组会给选手们开个大会,也只剩上午这点时间可以用来再练练手。

悦安雅居的占地面积很大,光休息区就有十几个,乔景遇拿着工具箱穿过一片椰廊走到了一个全透明的玻璃房,里面冷气很足,倒也不觉得晒。

诺大的玻璃房里此刻空无一人,乔景遇把工具箱轻放在大理石桌台上,木质的工具箱表面已经被时间磨得光滑,但仍能看到原本的纹理和一些深浅不一的划痕,它像是从过去时光穿越而来,充满了岁月的痕迹。

这是奶奶留给乔景遇的,她曾经是夏城著名的簪花非遗传承人。从咿呀学语的时候乔景遇便跟着奶奶提着这个工具箱走街串巷的给漂亮的小姑娘们簪花,没有人不夸赞她的作品。

乔景遇在这种耳濡目染之下,也跟着学了起来。

尽管父亲并不支持,时刻要她以学业为重。但她依旧凭着那一双修长灵巧的手,在十六岁时完成的第一个作品便得到了无数人的肯定。

奶奶说簪花的传承就靠她了,她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人。

只是在乔景遇还不知道传承究竟是什么的时候,奶奶便彻底离开了她,留下来的只有这个古老而厚重的工具箱。

那后来她按照父亲的意愿考取了全国最好的师范大学,在学校她依旧拿着那个小小的工具箱,给室友和同学们簪花,甚至给老师们簪花。

那时候祁琛用几个月的生活费给她买了部相机,让她把每一次的作品都记录下来。

一张张相片让她逐渐明白奶奶口中所说的传承究竟是什么。

毕业后,她再次按照父亲的指令回到夏城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小学英语老师。

只是这份工作做了不足一个月,她便递交了辞职信,开始了漫长的待业,成了父亲口中无所事事的无业游民。

她还记得自己拖着箱子离开家的那天,父亲是如何的气急败坏地指责她,“你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生,正经工作不做,成天抱着个箱子去给人扎头发,我真替你丢脸。”

“养你这么大,结果就这点出息。”

“你走吧,走出这个家门,就再不是我女儿。”

乔景遇还是走了,头也不回的,决绝地离开了家。

这次比赛凝聚着她全部的希望,打造独一无二的簪花品牌,向父亲证明她并没有选错路,更是实现奶奶对自己的期待。

乔景遇手机开了静音,蒋涵打了三遍电话,她才看到。

原来是这位大小姐睡醒了,想喊着她一起到海滩打沙滩排球。这次乔景遇耳根子没软,直接拒绝了她的请求。一方面她还想在比赛前再练习一番,另一方面跟蒋涵这个祁琛的大粉头在一起,难保不会生出其他事端。

她的精力有限,实在不想再与那个男人周旋。

乔景遇全身心投入到了自己的练习中,丝毫没有察觉到门口有人走了进来。

与昨日不同,祁琛带着一顶咖色棒球帽,穿着米白色的t恤和短裤,像是刚刚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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