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狂喜无比,直接抱着日思夜想的心上人亲亲才对。

稍稍犹豫了一秒,江颂天平还是倒向了人设那边。

因为他好不容易才刷到了那么多怨恨值,若是因为人设崩塌扣掉,岂不是还要再欺负这几个人。

他们已经够倒霉了,再三番四次的折腾他实在是过意不去。

所以胆小怕痛的小妖怪心一横,眼一闭,圈住徐怀瑾的脖颈便径直吻了上去。

不过动作生涩,又紧张万分,不得要领的撩拨了好几下后才被对方急切的裹住唇舌,反客为主。

啧啧水声和吞咽的声响落在鼓噪剧烈的心跳声中显得暧昧下流至极,江颂听得耳尖发热,被迫承受着徐怀瑾的索取,晕乎乎的想着——

怎么比余琛还要凶呢。

而且他越贴越紧,腰腹摆动,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喘息实在是过于……放荡?

江松不知道该不该用这样的词来形容,因为徐怀瑾沉溺下去的模样和他平日里天之骄子的形象几乎是南辕北辙。

简直凶戾急切得像个无药可救的瘾君子,舌头不过才从他唇齿间黏连着退出来,便迫不及待的顺着他的唇角吮吻,湿漉漉的痕迹一直延续到他耳后。

“宝宝,好可爱……”

“……被亲坏了……”

他低喘着,拉着江颂的手越发肆无忌惮,痴迷而病态的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在最后剧烈颤栗着闷喘道:“我爱你,江颂。”

在那一刻,江颂分不清徐怀瑾到底是清醒还是迷醉。

他脑袋晕乎乎的,身体也跟着痉挛发颤,额前的小卷发被汗水濡湿了一些,迷糊着湿漉漉的眼,小口喘息着,舌头都有些收不回去。

后面徐怀瑾还说了什么话,但江颂实在太累了,昏睡过去的前一秒他才忽然想起来——他和徐怀瑾的相处,好像超过了很多个十分钟。

——

等徐怀瑾抱着江颂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都换了一遍,睡在他怀中的小男朋友也被他用自己的外套遮得严严实实。

病房门口的无关人员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唯一留下的,是被围困在中间,半身染血的傅云霆。

他今天临时出门,带的人并不多,此刻倒的倒,晕的晕,能站得起来的,也只有一两个而已。

而围在他周围的,有二十多个雇佣兵。

傅云霆还是生平第一次被算计到这种地步,他撩开眼皮目色漆黑的望过去,丝毫没有陷入劣势境地的狼狈。

“让我猜猜,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布局的?从第一次回傅家就开始了对不对。”

“借着傅家的人脉和徐家的钱,以最快速度吞掉京州四分之一的财权,傅怀瑾,你可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他讽刺的嗤笑一声,目光落在他怀中的江颂身上时,额角青筋怪异的绷紧跳动了一瞬。

从徐怀瑾开车撞秋以寒为起点,这场围猎的收网就已经开始了。

故意撞车,故意进医院,把傅云霆引诱过来,还放任江颂被他抓住威胁,最后装出一副失控的模样住进疗养院。

如此不仅降低了傅云霆的警惕,使得徐怀瑾有机会反扑,还让他完美的将自己置于受害者的位置上,利用江颂的怜悯来求取男朋友的身份时,还堂而皇之地将自己的欲望摆到明面上来。

这个疯子,竭尽所能的利用了自己周围所有能利用的一切,机关算尽,只是为了完整而安全的把江颂带出傅家和徐家的桎梏,让其成为他自己一个人的宝藏。

傅云霆指尖都几乎扣烂了掌心,才勉强维持住那点冷静和得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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