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的阴狠藏在痴迷之下,心慌意乱的江颂哪里注意到这些,他手忙脚乱的处理好陈行简的伤口,为了掩盖自己有治疗外挂,还煞有其事的拖着陈行简去了医院。
他特意选择了周松砚在的那一家,想着找机会偷偷去看一眼,谁知得到的消息是对方伤势过重,已经被中央星际的医院接走了。
他知道那地方的医疗条件,可以说只要有一口气存在,就有治愈的可能,他稍稍放下心来。
之后出于愧疚,江颂寻着办法的想要联系周松砚补偿他,可是所有消息全都石沉大海,又因为他不是剧情人物,连系统也没权限获取他的信息。
一来二去,就到了今天。
诸般回忆不过瞬息之间就在江颂脑海里过了一遍,他歉疚得就差把脑袋埋进地里了。
这事归根结底是因他而起,周松砚那样温柔羞涩的好学生因为他变成这样,他实在逃脱不了责任。
江颂是一个十分不合格的风流浪子。
此刻属于老实妖怪的本质悄悄暴露出来,被债主一质问,就很急迫的表示:“我可以补偿你的!”
“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游的,只要有,我都去找来给你!”
周松砚目光沉得害怕,气息混乱急促,一手撑在江颂耳侧,俯身将他困在方寸之间,近到呼吸似乎都在纠缠。
他死死盯着江颂,声音沉哑,一字一句道:“我要你。”
“……我,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不介意做小三。”
江颂:“……”
一如当年的说辞叫这个没什么见识的“浪荡子”一下子沉默下来,偏偏周松砚像是看不懂他沉默的意思,自顾自地低声说:“我不会闹到夏侯晟那里去的。”
“颂颂,我会很听话。”
他距离越挨越近,最后一句话几乎是贴在江颂耳边说的,暧昧灼热的气息撩在他耳廓上,痒得他耳尖微动,下意识想拉开距离时,他听到周松砚轻声说:“宝宝,只要你给我拴上链子,就不会有人知道你冒名顶替学籍的事情。”
这是威胁。
江颂呼吸微窒,抬眸盯着周松砚,眉头蹙出了点痕迹,好半晌才犹豫道:“你真的不会闹到夏侯晟那里去?”
听到他松动的口气,周松砚兴奋到脊骨发颤,头皮都在一阵阵发麻,他瞳孔极为怪异的撑圆,吞咽下喉腔中的喘息,涩哑的应道:“……不会。”
一心想要弥补人的胆小鬼磨磨蹭蹭,最后终于不情不愿的挤出一个字:“嗯。”
哪曾想尾音都还没落下,就被面前这人扣住后颈,急迫而强势的吻了过来,舌尖撬开齿关,贪婪的吮吸和吞咽,粘腻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突如其来的吻叫江颂这个笨蛋都呆了一下,想要挣扎,可又觉得自己有愧于人家,但是利用这种事情来补偿又好像不太合适。
一来二去的纠结,叫周松砚吃完了豆腐都还在犹豫,呆愣茫然地看着这人靡醉到脸色潮红,喘息间目光都是散的。
在江颂被索取到有些喘不过气时,他才恋恋不舍的稍稍拉开距离,淫靡的水线牵连未断之际,他又细密的啄吻上去,满足到腰腹都在打颤,一遍遍喘着重复:“颂颂……我爱你。”
“怎么办……怎么办宝宝,不够……”
呜咽颤栗的哭喘一直响了许久,江颂再从里面出来时,舌头感觉都是肿的,唇珠甚至有一点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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