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霍星河是否和他商量过,秦枂说是。霍星河妈妈脸上神色怅然,也许是早料到儿子会做此决定,她没有表现出多少震惊,她笑着说自己攒的都是儿子的……

“秦总。”

秦枂回过神来,“抱歉,我走神了。”

“秦总想什么呢,如此入神?”有人笑着问。

秦枂,“想到一些家事。”

家事成功堵住范总八卦的嘴,他转而和旁边的人说话去了。

名曰餐标五十的工作餐,但实际到手内容丰富、量大管饱,秦枂拍了一张照片给霍星河看,霍星河很快就回了信息,也是一张照片,差不多的餐盒。

秦枂:我们吃的差不多。

霍星河:同一锅出来的。

秦枂:嘿嘿。

“霍家的小儿子在东大当老师的,你们知道吧。”范总作为业内包打听,神秘兮兮地给大家科普了一个冷知识。

秦枂耳朵竖了起来。

“霍星河?”有人回。

范总拍着大腿,“热知识啊,还以为你们不知道呢。”

同桌人大多数摇头,纷纷打听起霍星河。

“不太知道,这位又不是混商场的,不在东晟内担任任何职务,我就是刚才看东大校史的时候听到有人说他,耳朵里刮到点只言词组。”

范总说:“青年才俊啊,谁家有适龄的小子闺女,想办法和他混混眼熟,说不定就能够和霍家联姻呢,背靠东晟,喝到点东晟指头缝隙里溜出来的汤也够了。”

“霍星河结婚了。”

范总,“结婚了?”

他纳闷地看向了身旁,“秦总怎么知道的啊?我问过学校里老师的,可没有说霍星河结婚,你不是有个侄子嘛,年龄应该差不多,凑在一起多好啊。”

秦枂无语,“……”

他不由摸摸脸,有些纳闷地想难不成自己长得老?为什么适龄的提到秦斯,把眼前的他给忽略掉了。

“哪里用得着秦总的侄子,秦总自己不就适龄嘛。”同桌有人提醒。

范总恍然大悟,“一直和秦总打交道,都忘了秦总才三十出头,下意识以为秦总跟咱差不多年纪,哈哈哈。”

“可惜,霍星河结婚了。”有人感慨。

秦枂端起碗喝汤,紫菜蛋花汤,食堂里最常见的免费汤,大团的紫菜和成块的鸡蛋,可就不是免费的水平了,里面还有小虾皮和榨菜丝,他喝得很认真,却竖着耳朵把旁人的对话听了个全。

一群生意场上的老男人聚在一块儿,哔哔叭叭的八卦不比一千只鸭子少,已婚的霍星河榨不出什么油水后他们转而八卦起了霍家,那些听了耳朵能起茧子的陈年旧事,他们真是说起来不怕累。

五点准时吃完,秦枂又随众人一起去往大礼堂,步行,就当饭后消食了。

与老城区没法扩容的主校区不同,政府特批给东大建新校区的地块非常大,能够一次性容纳两千人的大礼堂分上下层,秦枂进去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了节目单、矿泉水等等,他扭头环视了一圈周围,欣赏了下东大在礼堂上空大手笔弄的全息投影,东大的各处美景在空中犹如海市蜃楼般出现。

后面已经坐下了不少师生,布置一新的大礼堂既有百年老校的积淀、又有新时代的锐意进取。

秦枂回过头,开始看节目单。

第一个节目,《歌唱祖国》。

第二个节目,诗朗诵《南湖畔》。

第三个节目……

都挺中规中矩的,直到他看到第五个节目,《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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