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后面的罗小岚先开了口:“上次,差不多半个多月前,祝玛说冉梅姨家的驴会难产,真的就难产了!”

“对!”李家婆婆也想起来了,“还有我家的鸡会被偷!”

“前几天我去家的那只麻母鸡,真的丢了!”

旁边的刘宝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她记起来了,先前祝玛给她说过一回,当心牛,不要把水稻吃了。

她放牛的那一片离自家的水稻远着呢,根本不用担心这个。

可是没过两天,就有另一家的牛把她家的水稻给啃了好一片!

鲁林沉默了,低头思索着。

“这么大的事……”角落里,一道清润的声音传了出来,“不如还是上报给镇上或者县里吧。”

“若是错了,便当个笑话听了。”

“若真的……也多少能给人提个醒,让县衙里知道水利的官员们看看,也踏实。”

苏拂苓扶着许易水,缓缓道。

先前矿洞那一出,她那一手火药,给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这会儿的二十几人里,也有近十来个人,是见过的,也听过她和鲁林说矿洞图的时候,清晰的谈吐。

“是了……”脑子里咀嚼着这几句话,鲁林眼睛微亮,“是了……!”

凭借脑海里残存的记忆,许易水是知道,未来可能会发生水灾的,很严重的那种。

但她并不知道,是易水河决堤。

苏拂苓也是知道的。

她知道苏拂苓知道,可是今天,此时此刻才恍然惊觉,苏拂苓知道的……比她要多。

多得多。

为什么?

就算是没失忆,苏拂苓也不应该知道未来的事情。

她没失忆,应该只知道过去的事情才对。

所以许易水从没信过讲故事时,苏拂苓的保证和后悔。

因为未来还没来,在那一刻,苏拂苓的承诺或许是真心实意的,可是真心瞬息万变。

但如果……苏拂苓也知道未来呢?

如果苏拂苓不是只有这一辈子的过去的记忆。

而是,两世呢?

虽然是个泥腿子,也没读过多少书,但许易水的直觉一贯异常敏锐。

尤其是在某些,她心之所系的时刻。

那么目的呢……

如果苏拂苓一开始就没失忆,甚至一开始就有两世的记忆,那么她为什么会来到上河村?

为什么,到她身边来?

“嘶——”捏住手腕的大手力度不断加重,苏拂苓看向许易水,没有惊动她,直到实在忍不了,嘴里才发出轻哼。

“抱歉。”意识回笼,许易水立马放松了手掌。

“没事,”苏拂苓摇了摇头,“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顿了顿,许易水看向苏拂苓:“想你。”

苏拂苓:“……”

如果忽略掉此时此刻许易水波澜不惊的情绪的话,这话听着很像调情。

抿了抿唇,苏拂苓笑:“我就在你身边,怎么还想我?”

“啧,”许易水还没说话,边上先传来了一道啧声,正是罗小岚,带着笑意的目光看向两人,一边暧昧的摇头晃脑,“先前叫你一起去祠堂,你还非得砍你那破柴。”

“这会儿,”罗小岚两只手放在身侧,做了个搞怪的波浪动作,“想你啊~~~”

“肉麻死了。”一边说着,罗小岚还搓了搓身上被自己的模仿而骤然刺激起来的鸡皮疙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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