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里捞出来似得,不像话。

许易水也很爽。

看一个人的情绪全部被自己掌控,为她而沉沦。

欢愉痛苦,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带来的。

极度的快乐,极致的渴求。

她可以尽情地拥有、摆弄和操控这个人。

这个人还是苏拂苓。

这个人还是帝王。

而她可以自由地让她哭,让她求,让她婉转,让她绽放。

许易水被那些翻腾的晦暗激得眼眶发红,越想越觉罪孽深重,可越觉罪孽深重,又越觉欲壑难填。

但幸好,幸好苏拂苓很享受许易水对自己的开发,而许易水也很享受自己对苏拂苓的掌控。

苏拂苓很享受许易水对自己的开发,许易水也很享受苏拂苓对自己的掌控。

太过合拍的后果就是。

没完没了。

总有种会互相折磨,互相依偎,抵死纠缠到天荒地老的。

错觉-

苏拂苓软绵绵的趴在床上,柔顺乌黑的发丝此时像乱麻似得披散在肩头,背部牵连着脊柱无力地弓起,白皙的皮肤滚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

那双纤长的腿也没了力气,一颤一颤地耷拉着,半张脸埋在被抓挠得皱巴巴的红绸里,露出的另外半张脸则泛着一种由内而外的透红色。

“呼——”

半睁半眯的眼带着*朦胧和迷离的神色,伴随着又轻又种的呼吸声,苏拂苓整个人都笼罩着一股子极致欢愉后的倦怠。

可就是这样,当察觉到边上属于许易水的气息靠过来后,意识模糊的苏拂苓还在不断地往许易水身上靠。

许易水有时候觉得自己挺……坏的。

因为看着这样的苏拂苓,她居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满足感。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仿佛苏拂苓的整个人整个世界都被她牵连着。

她需要她,她依赖她,她渴求她,她归属于她。

喜怒哀乐,七情六欲,全部被她一个人完全主导。

这样的感觉,甚至比放在的高潮更让她感到愉悦,一种从外到内,再从内到外的,满溢出来的愉悦。

如果此时此刻,祝玛在这里的话,她大概会告诉许易水,这是因为她内心的掌控欲在作祟,由此而产生的精神性,高潮。

情欲,爱欲,占有欲,摧毁欲破坏欲甚至是死欲,有时候本质上是同一种东西,在最为强烈的时候,它们其实是高度一致的。

那很坏了。

啊,也很爽了-

七天了。

苏拂苓没有想到,这场花烛夜已经七天了,用上了扶桑水竟然还没有缓和下来。

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还有某些东西在蠢蠢欲动,但是苏拂苓已经等不了了。

没有哪个皇帝直接缺席七天早朝的,还是在这种刚登基不久后的紧急时刻。

因为前世的三天,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所以才用上了扶桑叶,强行要将许易水绑在她身边。

没想到还是出了意外-

“陛下,”幔帐外传来了莲心的声音,“陈相国求见。”

咚!

床上传来一声轻微的闷响,是苏拂苓眼疾手快一把将赤罗罗的许易水按进了被子里!

没有通传直接进来,莲心甚少有如此不知礼数的时候。

本就是低头进去的莲心才只看到床沿,听到动静立马便跪了下去,整个人都匍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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