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诱惑大到一定程度,人会疯。
“他两头吃的。”唐誉虽然是职场小白,可生意经一点都没少听,光是唐弈戈的事就听了几大壶。
“如果刚好和乙方一拍即合,那签约之前他会抽成。这笔钱就被他吞掉了,甲方不知道。”白洋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接下来怎么办?
“暂时不理他。”唐誉点了下头,李伟志都愿意为了钱犯法了,谁知道他还干什么。暂时不对着干就好,总归有老大他们,出不了事。
“嗯,就这样。”白洋也点了下头,然后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唐誉等了半分钟,终于给他摇晃到睁眼。白洋的困意都来了,正酝酿呢,睁眼就看到唐誉满是疑惑的目光。
“行行行,晚安晚安。”白洋说完又加了一句,“你把助听器收了。”
“说话这么凶,你和六儿说话都不用这种语气。”唐誉用手臂勾勒他的腰线,悄然靠近,“对了,我还有一个重要情报打算告诉你。”
正事都说完了,白洋相信接下来的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老大到老六,他们6个都是钢铁直男,你不要想那些淫.乱的事情。”唐誉说完就立即用被子盖住肩膀,双手圈住白洋的腰,满意地闭上眼睛。
白洋这眼睛是无法闭上了:“还老大到老六?你就非要以为我聚众……”
“你瞧,你自己说了聚众,我可没说。体育生就是乱乱的。”唐誉已经摘掉助听器,这时候无论白洋再骂他什么都无济于事。他确实不能理解白洋和他的兄弟们到底要多亲密才算终点,天天在一起训练还不够,训练结束还互相按摩身体。
唐誉气完人倒是准备睡了,霸占三分之二的枕头和被子,一旦睡着就会无意识侵占周围所有能占用的资源。白洋等了将近一刻钟,被勒得紧巴巴的喘气都不顺,终于闭着眼睛开了口:“六儿。”
“没睡。”谭玉宸还在为自己的童子鸡发出无声悲鸣。
“这几天你们盯紧点儿,这边不像北京,干什么都那么顺手。”白洋给了他最大的提示,“你们一定紧着他。”
“明白,这就是我们的工作。你还记得那次和缅甸人交手吧?我们接受过水总的特训,追车都不在话下。”谭玉宸看了一眼时间,“睡吧,有什么事我肯定先醒。”
“那我睡了。”白洋又看了一眼唐誉,这才闭眼。
第二天,谭玉宸将他们准时叫醒。可能是前两天没怎么睡,白洋居然也睡到了8点多。
唐誉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戴助听器,但戴上之后也不动弹,闷声靠着床头发呆。白洋洗完澡,出来还看到唐誉在那儿坐着发愣,表情也不太对劲。
“你干嘛呢?”白洋走过去问问。
“没事,我洗澡去。”唐誉仿佛刚刚通电,下床去了洗手间。白洋百思不得其解,开始回忆他们同居的点滴,有时候唐誉确实是这毛病,就跟起床气似的。
但现在工作了,两人都不再是大学生,起床气也得收敛起来。白洋换上正装等他出来,今天是正式客户见面所以颇为重视,又一次戴好了臂箍。
等唐誉从洗手间出来,他盯着白洋的臂箍看了几眼,心情好多了。
白洋拿出发蜡抓头发,唐誉的衣服带得多,选好了一套最为低调的,要配合白洋一起穿黑色系。穿好后,唐誉对着镜子打理头发,简单随意地卷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