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忱继续说:“不只是你,你院中所有奴仆都小心翼翼地对待这柄瓷勺,谁都不想打碎这样名贵的东西。”
他从药碗中提起白勺,将它竖提在半空。
直到勺中最后一滴药汁落回碗里,他才将勺子提到一边,然后毫无预兆地松开手。
啪的一声,白勺摔得四分五裂,碎片飞溅。
有下人没料到这一出,惊叫了一声,叫完就紧紧闭上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所有人都像做错了事一样低下头,不敢再看两位主子。
在满室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寂静中,谢流忱笑了笑:“可它在我眼里,就是用来碎的。”
“这就是我喜欢一件东西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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