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日是寒酥节。”
寒酥之日,彼此?有意?的男女?、夫妻等?多在此?日出行游玩。
她与白邈怎么可以一起,她与他才是一对,即便母亲横插一手,背着他搅散了他们?的夫妻关系,可在他心中?,他们?就是夫妻,到死都是。
他们?的婚书他都还放得好好的,和定亲时交换的信物一同放在他书房博古架上的青白玉如意?纹匣子里。
“那又怎么了?”崔韵时阴阳怪气道,“寒酥节,我与我的前夫、前任情郎一同出游,不是很应景吗,还是你觉得三人里有谁是多余的?”
谢流忱如今不想惹她不快,无奈道:“好,我去安排。”
——
次日,两人一同上了马车。
出门前,谢流忱特意?仔细打扮过,一身的装束瞧着简单,毫不张扬,实际不管是发式、衣裳、发冠,全?都是他用心挑选搭配过的。
昨夜他特意?吃了一副对他也?可以起效的安神散,保证睡了一个好觉,醒来时肌肤处于最好的状态,必然远胜长途跋涉、舟车劳顿的白邈。
到时候他与白邈站在一起,她自然知?道谁才是更?养眼的那一个。
就连元若都对他今日的打扮赞不绝口,称他必能压过白邈一头。
谢流忱上了车,崔韵时看他一眼。
他本该为她的注目而欢喜,可她的眼神太过古怪,他被她看得生出些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的吗?”
崔韵时便在这时拿出了一条金锁链,锁链一头连接着个极粗的挖空的圆状物,另一头做成手环模样,可以套在人的手上。
他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
崔韵时摁下机括,一抬手就将另一头套在了谢流忱脖颈上。
她拨弄了一下链子,这是她近日特意?定做的狗链,最适合用来套在瞧着不顺眼的人身上了。
她道:“这条链子有些细,你若是不顺从,一下子就会断开,链子若被你弄断了,我就会罚你,知?道吗?”
谢流忱全?程都呆愣着看她,满脸的不可置信。
过了许久,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小心翼翼的,像是完全?无法?接受,可又强忍着,压住自己的手脚来配合她。
好一会儿,他低下头,乌发垂顺,漂亮的颈部线条向下延伸,脖颈之下的躯体被衣裳遮掩住。
透过最底下一层衣衫,崔韵时能看见他若隐若现的肌肉轮廓,充满力量感?。
崔韵时慢慢地?吸了口气。
她没有捆着他,他明明可以反抗,却强逼着自己顺从,自缚手脚,像个漂亮玩物一样,心甘情愿被她折辱。
她终于体会到做谢流忱是什么样的感?觉,也?终于能体会他掌握着她一举一动时的快感了。
现在他们的身份掉转,她在高,他在下,她看着他,就像看到曾经的自己,既觉着厌恶,又觉着难以遏制的兴奋。
她学着在醉花阴看见小倌们和女客们玩的花样,挑起他的下巴:“还是这个模样最适合谢大人,真?招人疼。”
谢流忱眉峰紧蹙,眼皮紧紧阖上,不愿面对她。
她怎么能让他这么舒服,命令道:“睁开眼,看着我。”
“……”
谢流忱睫毛颤动,眼眶都红了一圈,并非羞涩或者激动,而是屈辱得快要到他能忍受的极限。
崔韵时丝毫不感?到奇怪,士可杀不可辱,更?何?况他这般在乎体面的人,平日出现在人前时,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