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比当下更具有成就感了。
不可一世的景晨,为自己所掌控,因为自己而失神。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Helena感到莫大的快感。
快感笼罩着Helena的同时也裹挟着她的理智,她不在刻意照顾景晨的情绪,转而更加凌厉地吻着那处,哪怕手上的力度也大了许多,已经将她握得生疼,但她也顾不上那些了。
压抑的喘息与呻吟声随着Helena的举动,变得越发不可抑制,甚至有往哽咽的哭声进展的节奏。
她想要知道景晨会到什么程度。
于是,她继续在自己所发现的地方大做文章,势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Helena的确不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女人,这些年来她都过得自在而随意,甚少会有什么一定要得到的东西。但在此刻,她很清楚,她想让景晨在自己面前展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想要看到她面色潮红失神地望着自己的模样。
不复她的努力,很快景晨的呼吸节奏就又急促了些许。
闻声,Helena轻笑。她知道,自己的努力即将获得完美的成就。
“Helen……Helena……”失神地叫着做怪的人的名字,她已经没有了站立的力气,眼看就要跌落在地。Helena手疾眼快地将她搂入了怀中,动作间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左臂。
疼痛与快感一起来袭,让景晨更是失了所有的心智。她趴在Helena的肩头,大口地呼吸着,平复着。
察觉到对方的呼吸逐渐平稳,Helena这才垂下头看着景晨的胳膊。然而她却看不到什么,只见到了狰狞的手术的刀口在景晨的左臂一侧。
“怎么了?”景晨看到Helena在看自己的刀口,轻声问道,“很丑吗?”
“没有。”Helena摇头。
丑又怎样,大不了去做祛疤手术就好。
景晨无力地笑了笑,抱紧身前的女人。拥抱中,余光瞥见了她嘴角的晶莹,想了想,她抬手想要为她擦拭干净,却不想,Helena先一步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垂首直接吻了上来。
不同于以往的味道钻入景晨的鼻腔,意识到是什么后,景晨一怔,想要推开却有些挣扎。前后犹豫之间,Helena已经将自己的舌尖钻了进来。
Helena双手抱紧景晨的后背。
在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与温软后,景晨闭上了眼睛,她忽然明白了很多。比如为什么事后要有安抚的过程,比如Helena这个女人远比看起来还要恶劣,比如Helena的怀抱好温暖啊。
难以言喻的安稳感包围着景晨,Helena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景晨不知道是汗水多一些还是温水多一些的后背,她的耳朵贴在景晨的脸侧,静静地听着她的呼吸。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在周遭,浴室内混着氤氲的水汽与旖旎的气息,Helena竟莫名地觉得平和沉静。
是因为和景晨这样处变不惊的人接触的时间久了吗?还是因为现在的她们还处于亲近后的安稳期呢?
不等Helena想到原因,她感觉到景晨肩头的肌肤有些微凉。
已经骨折的受伤的人,可不能因为和自己洗个澡就生病了。她连忙抱起对方,走入了浴缸之中。
水位已经到达设定好的位置,而温度也正正好。
Helena将景晨放进去的过程,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景晨整个人都变得“温软可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