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她还不能够明白安舒訫喜欢段毓林,却始终不敢和对方说。景晨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怎么会让自己沦落到这一步的呢?
见景晨不说话,Helena也没有犹豫,她自顾自地说着:“虽然我们之前分隔两地处理工作时,联系也不是很多。但都没有这次我回A国给我带来的隔阂严重,一切都好像是从那天晚上你去见了纪殷后开始的。景晨,是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Helena真的是个很聪明的人,但是,她都这么聪明了,难道真的不记得那天晚上她说了什么吗?
如果她喜欢上她,会让她觉得不安。
难道这样的话,不值得让她们两个生出隔阂吗?
景晨没有说话,眉头蹙起,只是静静地看着Helena。
见到自己提起那天晚上,景晨的脸色果然变得更不好了。Helena抿了下唇,隐约有个离谱的猜测浮上脑海。她犹豫了一会儿,有些迟疑地开口,说道:“你,你是和纪殷发生了什么超出合作方边界的关系了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你,你可以直接和我说的。”
这都是什么啊!景晨长叹了口气,坐起身来,直视着Helena,表情要多臭有多臭,神态看起来有了几分踩着李禹媛的冷淡了。
Helena本来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到了景晨这幅神态,她不自觉地就停下了嘴,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景晨。
苍天,这样的景晨好冷、好靓!
“你想多了,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应该有的操守我还是有的。你我婚姻存续期间,我不会和任何人发生不正当的关系。”景晨有些不悦,她好似没有看到Helena惊艳的目光一样,说着,“你猜测的时候能不能照顾一下基本法?纪殷是我堂妹庄亦清未来的女朋友,我能和她有什么?那天晚上,除了我、纪殷还有阿昙、亦清和舒訫。按照你的意思,难道我和她们都有超出边界的关系吗?在你心里我就那么**?我属实没有那么开放。”
“Helena,我没你想的那么脏。”
随着景晨的话音落下,窗户出突然发出一声响动。接踵而至的是霹雳巴拉的冰雹打在窗户的声音,这么大的响动,医院的走廊都发出了阵阵的议论声,可是病房内的两个人却仍是面对面坐着,鸦雀无声。
Helena意识到景晨是生气了,但她不明白,就那么一句话怎么会引来她这么严重的指控的。她皱了皱眉,不甘示弱地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脏了?你这话的意思是什么?是你认为我**,我脏吗?”
哪怕自小接受国外的教育,但Helena到底和卫家斗智斗勇了那么多年,她很清楚在东亚人的脑子里面是没有办法理解约会文化以及ONS这件事情的。
难道景晨也是和那些人一样吗?
“我没觉得你怎样,现在的情况难道不是你认为我和纪殷有什么吗?不是你先指控我的吗?”景晨没有任何自证的行为,反而将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那你怎么解释那天你和纪殷她们喝了酒,深夜不归,并且之后对我很冷漠的行为呢?”Helena也不愿意去讨论脏不脏什么的话题,这种话题说起来,只会让她想烧了孔子学院,根本没有什么讨论的空间。反而她很想要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景晨对自己的态度急转直下。
争辩中无意识地说出真心话是很常见的事情,但这种事情想要发生在景晨的身上,实在是太难了。
她压下想要回答的话,想了想,谈了口气问道:“知道缘由重要吗?你我只是因为利益而结成的一对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