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反应啊。”安舒訫回答得理所当然,“看看你见到问筝这一面,会不会心生嫌恶。”
“如果我嫌弃呢?”Helena问道。
“那你就没机会看到后面的剧情了。”安舒訫笑得人畜无害,目光缓缓地落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围在Helena身后的保镖身上。
Helena倒是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手,她微微一笑,转过头,继续看着不一样的景晨,淡道:“这样的景晨,比她平日古板、正经的时候性感太多了。”
景晨古板吗?其实是有一点的,她有着自己的原则,若是在古代,她一定是一个喜欢害人不浅的儒学思想的人,说不定还会妄图追寻“大同世界”。所以哪怕在当代,作为一个既得利益者,哪怕会引来旁人的不满,她还是会对那些妄图掀桌子、改变的人施以援手。
但她又没有那么古板,她不会很教条地让大家都遵循她的方法论。她尊重一切人的一切想法,不会刻意干涉她人的行为。
不得不说,平日里的景晨流露出来的一面虽然极有自己的个性,但对Helena的吸引程度并没有现在恶劣的一面明显。
安舒訫将Helena眼眸中的兴色收入眼中,含着笑,回道:“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问筝姐这一面呢。”
“是吗?”Helena有些惊讶,安舒訫可是一直跟在景晨身边的人。居然连她都是第一次见到景晨这样恶劣而刻薄的一面吗?
那平日里,景晨装得可够好的啊。
“是啊。”安舒訫点头,认真地回答,“在我们面前问筝很有姐姐的风范的,很少会开口讽刺人什么的。不过她心情不好或者是喝醉酒的时候,会很刻薄的和阿昙姐用申城话对喷。”
“下次再有这种时候,记得给我拍视频。”Helena见到了景晨打的手势,她站起身,对着安舒訫说道,“走吧,你刻薄的问筝姐给咱们打手势了。”
安舒訫失笑,她有预感,问筝姐这次会被Helena狠狠嘲笑了。
但,总比前阵子两个人像是较劲一样,谁都不联系谁要好多了。
李禹媛哪里想到景晨会这么恶劣,她的脸仍在景晨的脚下,不住地乱动着,她疯狂地大喊大叫着,好像凭借喊叫就能让景晨松开她一样。
安舒訫捂着耳朵,她蹲下身,看着面目狰狞的李禹媛,露出疑惑的神色来,抬眸看向景晨,说道:“问筝姐,你说她是想把你喊聋了,然后再找人弄死你吗?”
景晨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作势就要一脚踢在李禹媛的身上,但余光瞥见了Helena,硬生生地忍住了。她俯下身,拎着李禹媛的后领,目光冰冷,淡道:“闭嘴!”
本就长相清冷的女人,现在凶神恶煞的,像极了记忆中可怕的人。李禹媛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她下意识地想要喊叫,好似这样真的能够像安舒訫说的那样,把景晨吓退一样。
可景晨却没有按照她的预想,她的神情越发阴沉可怖,沉沉地看着她,又是冷冰冰地说道:“你再说一个字,我杀了你。”
景晨是真的会杀人的,李禹媛意识到这点。她默默地闭紧了嘴巴,在景晨松开了她的后领后,自己跌坐在地上,一个人默默地流泪,样子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要不是知道这女人造了什么孽,Helena还真的容易先入为主,以为是景晨在欺负人。但想想景晨的个性,她应该不是会仗势欺人的人。
但,她会救下被欺负的人吗?
“说说吧,你怎么被绑的?”景晨从兜里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