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酒饮尽,掏出了手机,手机在她纤细瘦长的指尖转动着。目光比起刚才要更冷上几分,她所在的位置刚好在景晨的身后不远,独独露出凌厉的眉眼来。

这种姿态,她所带来的态度显而易见。

“所以,Helena这是坚定地选择了景总。”

莫名其妙的人问莫名其妙的问题。Helena不耐烦地瞥了眼外面的天色,有些百无聊赖,她将鞋子脱下,只穿着袜子踩在地板上,感觉放松了以后,这才懒懒地回:“要不然呢?”

她都已经和景晨结婚了这么长时间了,难道她的选择会是什么不明显吗?

不选择自己的妻子,选择外人?

难道外界以为她是傻的吗?

这反问真的是十分的巧妙,来人红唇勾出讥诮的弧度,许是耳饰让她不适,她抬起手,径自就将耳饰给摘了下来,动作粗鲁到能够清晰地看到耳垂已经被她弄出了明显的红痕。

钻石的耳钉就这样被她随意地抛在了原地,明亮的吊灯划过,露出刺目的光来。

景晨不发一言,她沉默地站在原地,姿态放松,丝毫不为来人的目的而感到慌乱。甚至在注意到Helena没有穿鞋子的时候,她还回身前往玄关,拿来了拖鞋,放在了Helena的脚边。

不得不说,景晨这样子还真是气人。要是自己来兴师问罪,看到对面的两个人,一个无所谓一个无视,恐怕她的怒火能直接烧了F国。从这点上来说,她的脾气属实不算好。

来人的神情变得晦暗不明,一开始还能看到冰冷面容下的怒火,可现在却是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了,只有冷漠的眼眸隐约透露着她的心绪依旧不太明朗。

景晨和Helena根本无所谓她的凝视,她们两个人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谁都不是被吓大的。凝视而已,她们一生下来不就是要接受凝视的吗?令人不舒服的凝视吗?又不是第一次。

把对方眼珠子扣出来就好了。

Helena的神情突然变得狠厉起来,很明显,她的度假被破坏而让她整个人的理智崩坏得差不多了。现在的她,只想让这位祸首,彻底地滚蛋。

“Helena,你不必那样敌视地看着我。这场局里,你我都是被眼前这位利用的啊,举刀向我走来,是在犯什么病吗?”来人说话毫不客气,嘲讽地看着Helena,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景晨的不满。

“能被她利用是你的荣幸,你不觉得吗?”Helena反唇相讥,并不认为被景晨利用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人生而在世不就是利用吗?因为有利用的余地,才有活下去的可能。如果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了,基本上也就宣告了社会性的死亡了。

能被景晨这种正派,又有原则的人利用,谁说不是一件好事呢?

“而且,从始至终她都没有逼过你吧?不都是你心甘情愿,奔前忙后吗?怎么到了现在才发现自己被利用,跑来我们这无能狂怒呢?”论起刻薄Helena也不逞多让,她唇边勾起的笑容远比言语更有杀伤力,“是因为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蠢钝吗?”

“谁给你的胆子来打扰我们度假?!真当我是没脾气的吗!”

所以这么生气的缘由是,度假被打扰了。

虽然刚才隐约有些猜测,但被证实,景晨还是觉得有些好笑。她强压着自己嘴角的笑意,无奈地看了眼Helena,而后又转过头,冲着来人耸了耸肩膀。

被骂得有些怔愣的人,眼睛眨了又眨,而后更是毫无形象地揉了揉眼睛。神情彻底崩坏,她不可置信地看了又看Helena,随后又将目光落在了无可奈何的景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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