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嘛?”
空气中突然凝固。
许沉木顿时看向病房门口。
门口站着一堆人,学弟们提着果篮花束,站在原地懵了,池迟喊得大声,仿佛他们真的在做什么白日宣.淫的事。
许沉木坐端正,自然地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隔着被子偷偷踹了温司尘一脚让他滚。
简乐脸上满是嫌弃,把鲜花放在了床头,“两个伤残兵不好好养伤,在这里打情骂俏。”
许沉木尴尬笑了笑,“你们怎么来了?”
池迟说:“你住院我们当然要来关心。”
“我是说……他们。”
许沉木看向学生会的学弟们。
学弟们似乎被刚刚的画面冲击到了,呆在病房门口。
池迟向学弟招手,“快进来。”
学弟们这才提着水果篮走到病床边。
“会长,这是我们买的水果。”
“希望会长能快点好起来。”
小学弟说话很软,甚得他心。
许沉木笑着说:“我刚好准备买点水果来吃,谢谢你们。”
学弟非常懂事,马上剥了一根香蕉送到他嘴边,但是许沉木不是这个意思啊。
在学弟们期盼的目光下,他吃了一口,“好吃,谢谢。”
“咳咳!”
池迟不自然的视线看向温司尘。
温司尘脸上平静如初,倒是池迟咳到满脸通红。
学弟们懂了,说:“学长,我们先回学校了,学长再见。”
许沉木:“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好的。”
小学弟们一溜烟全跑了。
许沉木看着小学弟的背影,问:“他们怎么知道我住院?”
池迟说:“不仅他们,全校都知道了。”
“啊?!”
“你俩可是校园墙的风云人物,出这么大的事当然人尽皆知,看。”池迟指着一束花,“红色是顾西宁送的,那束是叶灼,哦,谭教授也买了点水果。”
许沉木以为自己听错了。
“教授还是很关心你的。”简乐说,“他让你和温司尘好好养伤,你们两个周五的演出节目他会和校里申请取消。”
温司尘:“好。”
许沉木:“不行。”
简乐听到这两个字不解:“你手都这样了还想上台?”
许沉木点头,“对,温司尘的左手没有受伤,右手拉弓也能继续演出。”
“我是说你。”简乐劝道,“你现在手抖抬不起来,怎么弹钢琴。”
“三天的恢复时间,足够了。”
许沉木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演出前比这个严重的意外他也经历过,这点小伤还真的不算什么。
但池迟简乐,包括温司尘,感觉在看一个疯子。
温司尘也一起劝:“学长,这场演出也没那么重要,还是取消吧。”
许沉木说:“谁说不重要?这是你们新生进去圣欧蒂斯学院向外界的第一次展示演出,重要程度仅次于一年一度的校庆,你不可以不参加。”
“那我就独奏。”
“我和你一起。”
池迟说:“许沉木你是不是疯了?你到时候弹出什么问题,加重伤怎么办。”
许沉木心里有分寸,说:“这点青肿,就像去爬山,第二天酸痛但是过几天一定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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