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浮动,企划部会议,会上司延大致敲定了下周广告方案,随即宣布解散,众人各回各位,只等下班。

公司主要做米饼、蛋糕类休闲零食,研产销一体,下面有自己的工厂,几年前入选国家重点龙头企业名单,进行了一次扩招,司延正赶上,运气是一方面,她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很快做到企划部经理位置。

老板以前开小作坊的,白手起家,管理层如今都上了年纪。据可靠消息,市场部副理这个位置,年末就能腾出来,她跟销售部经理共同竞争。

销售部经理是老人了,司延初来乍到,本是弱势,但年初时候,老板一直在外面上学的小儿子回来了,现任市场部总经理,势力重新洗牌。

到点,司延收拾了东西拎着包出去,隔着玻璃门,她在电梯口瞄见个人,质感上乘的格纹西装,两手插兜,身材高瘦,模样还算板正。

心中不妙,司延转身就要跑,那人似有所感,回头,双眸迸发出光彩。

“司延。”他右手半举,跟她打招呼,另一手迅速从裤兜里抽出来,几步外站定。

“经理。”司延硬着头皮走过去,面上笑容得体,顺道瞄了眼电梯。

灯没亮,显然是专程在等她。

捕捉到她眼神中的微小变化,对方抬手按键,并直述来意,“再过两天好像就是你的生日。”

“啊?”司延装傻,“您怎么知道。”

“市场部有你的档案。”他直说。

职场中,这话再清楚不过,人家关注着你呢。

“那天是周一。”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想到午后就要把朋友们送去车站,司延饭桌上一阵长吁短叹,没吃几口就撂了筷子。

她生日,左叶本来不想提那事,看她满脸气嘟嘟,还是没忍住。

“谁让你自己一个人跑这鬼地方来。”

两座城市各为省会,经济发展程度不相上下,司延要是直接跑首都,跑超一线城市,说想锻炼自己,大家都能理解。

“这不等于一个茅厮换坑拉,左边拉大的,右边拉小的,根本多此一举嘛。”

陶宛真服了,“吃饭,你能不能别说这些。”

左叶说你甭管,就问是不是这个理。

话糙理不糙,理是这个理。

陶宛说:“但你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到,兴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

“小碗,你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左叶直接问了。

司延没来得及出声,陶宛把话接过去,“既是难言之隐,就不会轻易宣之于口。”

左叶严重怀疑这人智力有问题,“大姐,我是帮你问的,你俩最好,平时想见见不到,是谁抓心挠肝难受啊。”

“那陶陶你的好意,陶陶。”陶宛拍拍她肩膀,“真的陶陶你,叶子,但这事已经过了,就不提了。”

左叶盯着陶宛看半天,恨铁不成刚,干脆把前妻姐提溜出来,“那就都是董益君的错,把小碗拐跑,连家都不回了。”

“其实……”司延不想背后说人坏话,“跟小君没关系。”

“你听听,还小君呢。”左叶撞撞陶宛胳膊,“人护着,不给说。”

陶宛闷不吭声,许徽音给左叶嘴里喂了块肉,“乖,吃饭。”

左叶无所顾忌,她们关系好着呢,再说这两个闷葫芦,她要不帮忙,那些事能揣一辈子,从现在一直揣进棺材里。

其实她真不是个多话的人,是这两位姐姐太沉住气,亲成那样了还憋着,她要不在现场就算了,她亲眼目睹全程,实在不能理解,都这种程度还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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