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塞了个熊掌,“回去让刘大娘也做给你吃。”

“好嘞,还是你敞亮。”刘卫国揣着熊掌跑了。

他一走,家里又只剩祁放和严雪两个人,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一顿饭吃得十分沉默。

到了晚上熄灯,别说睡前运动了,连各家常见的两口子夜话都没有。

谁知严雪刚闭上眼没多久,就重新回到了白天那片树林,风跑起来还是那么凉,场面也还是那么混乱,这一回,被追的人却换成了她。

在她被横出来的树枝绊倒的时候,大黑熊人立起来,那锋利的尖爪和血盆大口甚至距她不足一米……

严雪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大口大口喘气。

祁放也不知道是没有睡,还是被她给吵醒,立即问:“怎么了?”

严雪下意识便道:“没事儿,就是做了个噩梦。”

旁边的人也不知道是随口一问,还是又睡着了,她这句说完,半晌都没再言语。

严雪也不在意,自顾自翻了个身,努力平复着呼吸和心跳。

就是刚被噩梦吓醒,她实在不太敢马上重新入睡。

严雪又想翻身了,好歹盯着棚顶看一会儿,能保持一会儿的清醒,可又怕吵到旁边的人。

胡思乱想中,不知谁不耐地翻了个身。

接着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来,将她搂进了怀里。

第24章 柴火

严雪从没想过祁放会抱上来,结婚一个多月了,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和她有肢体接触。

虽然在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在她做了噩梦之后,很显然只是个安慰的拥抱,不带有任何其他意味。

但这样的拥抱她也很久没有过了啊,自从妈妈走了,都是她来抱爸爸。

不管是儿时伸开短短的胳膊,还是爸爸病重时抱着爸爸上下床,给爸爸翻身,再也没有哪个怀抱能给她窝一下。

以至于当对方突然抱上来,她竟然全身僵硬,有些无所适从。

祁放感觉到了,但却没有松手。

在山上时他松了,可她嘴上说着没事,晚上却被噩梦惊醒。

他甚至握上了她的腰,把人又往怀里紧了紧,强势地,不容拒绝地。

严雪瞬间感觉整个人都被圈住了,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就是男人紧实的躯体,发顶还能感受到他轻吐的呼吸。

这让她忍不住动了动,腰间立马被人不轻不重捏了下,“睡觉。”

严雪下意识变得安静,然后过不多久,又轻轻地,很不自在地挪了挪。

她睡觉只穿了个小背心,肩膀、手臂甚至腰肢都有一点裸露在外,祁放搂着她,本就像搂了一朵云,抱了一团雪,有点无处下手。此时再这么一动,那凝脂般的细腰就在他掌心溜了溜,蹭起一点灼热的温度。

这回他直接两只手都掐了上去,语气也带出些不耐,“别乱动。”

严雪瞬间被那掌心的热度烫了下,一僵,“又不是我想乱动,你这样我不舒服。”

“我还没说不舒服。”祁放语气臭臭的。

严雪好歹枕在枕头上,他为了过来抱她,脑袋几乎是悬空的。

但严雪这么说,他还是调整姿势,让她改枕在了自己手臂上,“这回行了吧?”

语气真的是不算好,但对比平时冷冷淡淡的样子,反而多了点鲜活气。

这让严雪总算感觉他不像冰了,此刻包围着她的灼烫体温又有哪一点像冰?

大概是白天刚受过惊吓,又或者黑暗会让人的脆弱滋生,严雪最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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