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掐住她手腕,被她按下,他能感受到她冰凉的身体贴上自己的肚子,甚至在她将力量灌入进来时,感知到腹中那被孕育的生命满足地叹息,甚至还有神魂交融时难以启齿的酥麻。

他不懂,她的目的已经达成,为何还要再来一次?

就这么想看到他被拉入欲望之海,看到他堕落,看他被逼得疯狂吗?

清醒地感知到她落下时一次又一次碰到肚子,力道不重,也不会伤到肚子里的东西,但每一次,都像是被凌迟。

这分明是逼迫,可带来的感觉极容易引人深陷。

意识清醒,知道她在做什么,也知道她为了谁而这么做,可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弱,莲印不知被她做了什么手脚,没法自爆。

恨意与迷茫交织的眼眸倒映出她的身影,只要她低头去看,便能瞧见这双丹凤眼里逐渐被绝望笼罩,便是杀意与恨都不及这绝望一分。

她似乎察觉到他状态不对劲,终于大发慈悲看他一眼。

男人双眼在水中浸泡过一般,满是水汽,长睫被水汽缠上,无力地垂下,眼尾殷红,薄唇紧抿,喉结滚动,发现她在看自己,手臂抬起,遮住双眼。

似乎这样就能掩盖她对他做的事。

她看了好一会,目光从被他挡住的眼游移到还在滚动的喉结上,盯着喉结看了好一会,忽然俯身,一口咬住。

男人闷哼一声,被刺激得眼尾溢出泪。

他用另外一只手推她的脑袋,声音脆弱得稍微一碰就碎。

“你——”

得到的却是喉结上传来湿润的感觉。

成镜当即绷紧身体,双手握拳,喉结边上就是脆弱的血管,她只要再咬一口,他就会鲜血喷溅。

然而她没再碰,去看他此刻的反应,手臂遮着脸,她看不清,抬手就去掰人家胳膊。

成镜手臂用力,不让她得逞。

她不耐烦了,直接咬他锁骨。衣衫早已碎裂,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成镜觉得自己快要被她折磨疯了,她现在的举动与发狂的猛兽没什么区别,不顺她的心意就要动手,把他折磨得缓不过来,她倒是跟玩似的,弄得先前看着像死了一样的人不是她一样。

下一波力量灌进来,成镜没法去形容那感觉,他羞于启齿。

但她不高兴,她要在他身上看到反应,会令她觉得兴奋有趣的反应。

他学聪明了,忍着一丝声音也不发出。

直到她又碰到他的肚子。

那只遮住眼的手一把掐住她脖颈,另一手撑着冰面,仰起头,怒目而视:“你够了!”

他动作太猛,身体撑不住,又倒了回去,无力地喘息。

掐住她脖颈的手松了些,方要松开时,被一只冰凉的手反握住,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成镜浑身一冷。

“原来你现在怕这个。”

北溯倒是得谢谢他刚才那一手,将自己理智拉回来,不然接下来不知道还要对他做些什么。

她刺骨的眼神钉在他隆起的肚子上,笑了。

“道君现在的弱点不是月圆之夜,是怕被人看见自己大着肚子?”她颇为愉悦地看成镜脸色逐渐苍白,说:“那等道君要生那天,不如请人族所有修士过来,喝喜酒?”

成镜怒不可遏,这是羞辱,是蔑视,是狂妄。

他竭力控制自己,“不会有那么一天。”

北溯笑容依旧,身子压下,触碰他孕育鳞舞的地方,五指覆上。

既然已经开始,那就继续催化,昆仑的人不会等她修复好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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