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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学河在上课之前把桌子收拾干净了,不敢再手舞足蹈,老老实实地拉了个群,把团购价格发在了群里。

周路齐把消息转发给舍友和学弟宿舍的人,很快收到回复,课间就跟陆学河把这件事定下来了。

回到宿舍,陆学河迫不及待地坐在电脑前安排行程,时不时问几句他们的意见。

零号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偶尔抬眸看一眼坐在隔壁书桌的封赫池,又沉默不语地垂下眼。

他不是没察觉到自己对封赫池的接触有些敏.感,就像刚才封赫池靠在他身上乱摸的时候,他浑身的血液都立刻冲向一个地方,像是中了邪一样。

但他又不想把封赫池推开,只能生生受着折磨,一直等到封赫池自己离开。

在遇到封赫池之前,他跟其他人相处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在零号的协助下,封赫池的拉伸做得很到位,第二天醒来丝毫没有感受到运动后的肌肉酸痛。

他受到鼓舞,下午又准时换好运动服,打算坚持这个良好的习惯。

这次他没忘记要带上零号这件事,换衣服前就提醒了一句,等他换好衣服出来,零号已经全副武装在门口等他。

封赫池一时有些不理解零号为什么会这么积极。

他知道零号向来都对运动很有热情,这样的行为也还算正常,只是没想到自己那天随口的一句话,零号会记到现在,还仿佛等待已久的样子。

封赫池换好鞋子出门,带零号朝昨天的那条林荫小道走去。

路上,他余光瞥见身旁的人一直在东张西望,奇怪地转头看了一眼:“你在找什么?”

零号收回视线,状似不在意地问了一句:“你今天也约了那个人一起?”

封赫池思索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指的人是江云白,摇了摇头:“我没有约他,昨天也只是碰巧遇到而已。”

他不喜欢约人一起跑步,因为每个人跑步的习惯都不一样,很难保持步调一致,还不如自己一个人跑。

但零号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奇怪,封赫池转头看他:“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零号迟疑一瞬,决定把自己的想法实话实话,“我觉得他看起来对你目的不纯。”

“目的不纯?”封赫池笑了一下,没把零号的话当真,“他对我能有什么目的,难不成想让我赫后在社团活动给他放点水?”

他跟江云白唯一的交集也就是围棋社了,而他在围棋社连半个职位都没有。

但他说完这句话,零号的神情还是没有放松,似乎并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封赫池不解地多看了零号一眼,对零号的反应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到底是在替他担心什么?他今晚的作业还没赶完,只因为封赫池的一句热,就任劳任怨地给他举着封扇,还尽心尽力地举这么久。

没等他想明白,对面床上突然传来起身的动静,接着响起赵平沙的低骂声:“这鬼天气。”

他听起来是被热醒了,准备下来上个厕所。

零号后背一僵,来不及从封赫池的床上下来,听到对面的床帘被拉开的声音,身体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应。

他的手在床上轻轻撑了一下,动作轻巧地跳上了封赫池的床,回头拉上床帘。

床上一片黑暗,只能听见封赫池规律的呼吸声,视觉被剥夺的时刻,鼻尖闻到的香味也愈发浓郁。

那边,赵平沙从床上爬下来,奇怪地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怎么灯都没关就睡了。”

他顺手帮零号关上台灯,摸黑去上了个厕所,爬上床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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