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秋水般眼底无波无澜:“谢承言,我认为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你我已和离,婚书两散,没有任何关系。”
“和离?”
谢承言猛地逼近一步,几乎是从齿间咬出字来:“我怎么不知道,我与你和离了?”
话刚落,他明显能感觉到攥他手腕的大手力道加重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