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哥,我不想回去,我压根不想认他们,只有你,才是我的亲人,唯一的亲人。”
傅西辞没答话,只是用下颌蹭了蹭他有些汗湿的额头,口中慢慢传出哄睡式的缓慢曲调。
陆昀川出口长气,在哥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进入梦乡。
果然只有在大哥身边,他才觉得安全。
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缠在傅西辞身上,手脚并用。
好像这样就能说明,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还在他身边,并没有和冰冷的墓碑为伴。
傅西辞也没有拒绝他,结果第二天陆昀川还没睡醒就觉得手里抓着什么东西,清晰地能感觉到上面的脉络,还有跳动的脉搏。
他闭着眼睛捏了捏,迷迷糊糊地想,这什么东西?
试探了半天终于觉得不对劲,他猛地在晨光熹微中睁眼,一转头低眼,发现他的手在大哥的睡裤里面。
而他手中抓着的那烫人的东西,是大哥的……
陆昀川猛地缩回手,在心里大喊“我草”。
他不会昨晚到现在一直这样抓着大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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