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夜寒人高腿长，脚步大，段晓鸥踩着高跟鞋跟上他的步伐还真是有点困难。走的很快，脸上的表情也很严肃。
这让大厅的人看起来，就是两个人即便是往外走的时候也还在激烈谈判，剑拔弩张。
走出门，蒋夜寒的车已经在等，段晓鸥回头看，白羽骑跟耿飒才下来，车子还不知道在哪里。
“走吧，一起吃饭还要分开走吗？”蒋夜寒拉了段晓鸥的肩膀一下，两人一起上了他的车。
坐进车里，段晓鸥伸手去拉安全带，嘴里说着，“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根本不在乎那份合同里写的是什么，你当初要的只是合作，但合作之后，你并不打算真出力，是这样吗？”
“是也不是。”蒋夜寒倾身过来给她系好安全带，因为车祸的事情，他现在很注意行车安全，即使坐在后座，也会把安全带给她系上。
在段晓鸥灼灼的目光里，他给她仔细解释，“那合同都签了，不出力难道要违约？只不过我不打算短期内开始做罢了。有了这份合约，我可以先投标别的事情，从银行也能拿出贷款。等公司在壮大一点，再去做不迟。”
跟蒋氏的这份合同，没有半分油水可言，基本上可以说是为爱发电。能不亏钱就已经是手腕高超了。
所以他没打算这么早就开始做这个项目。
段晓鸥抿抿唇，“那你还答应的那么利索。”
没打算开始做这个项目，刚才在会议室就不该回答的那么果断。这下好了，接下来该怎么收场。
“这不是想让你早点休息？”蒋夜寒拿着手机在跟已经到饭店的魏肃联系，点菜呢。
段晓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人第一次因为她改变原则，假公济私这种事，原则上该被唾弃。但事情发生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那丝丝的甜蜜，控制不住的往上翻涌。
“你要是能乖一点，我少挣点钱，算不了什么。”
蒋夜寒眼睛盯在手机屏幕上，这句话像是随口说出来的，但在段晓鸥这里，这话其实比什么情话都更打动她。
心一下就软了。
沉默着不说话，很乖顺地服从他的安排，去吃饭。
魏肃带着员工先行一步，选了一家非常好的粤菜馆子，这家店以食材新鲜，口味清淡出名。
等蒋夜寒他们到的时候，直接被带到了单独的包间里。其他的员工都在另外的包间里吃饭，专门给他们俩开了一间小包间，只供他们两个人吃饭。
两位领导从小包间里绕出来，去员工所在的包间看了下，三张大桌子，包间很大，看起来欢欢喜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