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那便让他多急会儿吧。

接连两次擅自行动,得意得很呐。

——

牢房中,光线昏暗,徐卿安身上的白衣已经沾上了血,他无力地趴在杂草堆上,手中抱着那件斗篷在身侧。

他下午才受了刑,虽说因为中途咳嗽一阵后明显感觉到打到身上的鞭子轻了,但到底已先受了些,免不了皮开肉绽。

苏然审完送他回来时还假意问了他几句,他知道并不是苏然放过了他,只是害怕他死在狱中。

不过他仍是拒绝了苏然提出帮他盖上斗篷的好意——

血迹污浊,玄色依能被侵染。

而如今仍是正月,哪怕白日外面阳光再好,只要内里晒不到的地方,就是阴冷的,更别说现下正是夜间。

徐卿安闭着眼,半抱半枕地挨着那件斗篷,半张脸埋在里面。

伤势和寒气同时侵体,呼吸止不住地发颤。

他的手便抱得更紧,斗篷拢在鼻下,脑中浮现着往日画面:

“景哥哥,你好厉害,我戴着面具你都能认出来我。”

少年忍笑:“你的眼睛又骗不了人。”

“那看来以后我还得把眼睛给蒙上。”

“那也没用。”

“为什么?!”少女娇嗔。

“你常熏芍药花香。”

“风一过,便都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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