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雨央在筒子楼内穿梭,还未来得及收进去的床单衣服成了最好的掩护。
她看了眼追到筒子楼下方的便衣警察,在某一户门前停下,轻轻敲门,准备以?避雨的理由躲避。
门打开,走出一个关着膀子的大叔,肩上挂着热腾腾的毛巾,打量浑身湿透的聂雨央,“小妹子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聂雨央左右张望正要说什么。
冬屿爬上楼,看见两人大喊,“把门关上!不要给?陌生?人开门。”
这里居住的人多,有老人有小孩,她怕引起居民的恐慌,没有说聂雨央涉毒。
在大叔满头雾水骂了句神经病时,聂雨央一声不吭把挂得好好的床单扯下来丢在身上,转头就跑。
冬屿避免踩到床单,落后了她一大截,但经常与人追逐的缘故,体力好。
不一会就追上了。
聂雨央见她死追不放,想?往下跑却发现隔壁楼道内便衣警察上楼,只能一路往上跑,很快就到了顶层天台。
冬屿有意?分?散她注意?力,“你见过学徒吗?”
聂雨央说:“我就是学徒。”
她推开楼道最后一扇门,然后发现楼与楼之?间的天台不是连通的,要越过去只能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