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屿怔住许久,越看眼皮越涩。她侧过头,电脑屏幕的昏暗光线雕刻着哥哥下颚线,想起每每下早读扯开书包拉链,里面总会静静躺着瓶热牛奶。
屋里只开了盏台灯,房东已经很久没换灯罩了,肉眼可见黑色霉点与苔藓入侵留下的痕迹。
她问:“是你放的?”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