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副参谋长大步走进院子，目光严厉地扫过钟雯，“一大早闹得鸡飞狗跳，成何体统！”
钟雯不服气地辩解，“首长，我是奉命调查......”
“调查什么？”邱副参谋长打断她，“调查一个十六岁时被人诱骗的小姑娘？还是调查一个为军属办了无数实事的军嫂？”
他转向沈麦冬，“沈团长，这件事组织上已经讨论过了。”
“乔蔓青同志年少时的经历，不影响她现在为军属服务的工作。至于那些所谓的‘证明材料'......”
邱副参谋长从钟雯手中夺过文件袋，看都没看就直接撕成两半，“纯粹是浪费组织资源！”
钟雯脸色煞白，不敢置信地看着被撕毁的文件，“首长！这......”
“钟雯同志。”邱副参谋长冷冷地说，“从今天起，你调离文工团，去后勤部报到。”
这话令钟雯踉跄后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