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磕头,声音哽咽:“谢谢大人开恩!学生定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王国磊没有理会广场上的喧哗,目光转向我。
流程和陈骏魁同我说的一模一样。王国磊看我了,即使我有一百个不愿意,我也该说出那番话了:
“民女谢大人明察,还民女清白。然经此生死大劫,夫妻之情早已荡然无存。沈誉此人,心如蛇蝎,民女日夜与之相对,如同置身地狱,惊恐万分。恳请大人为民女做主,判民女与沈誉义绝。”
王国磊立刻顺水推舟:“准!沈誉谋害发妻,天理难容,夫妻情义已绝!着判陈氏与沈誉和离义绝!即刻生效!”
“谢大人!”
我深深叩首,再抬起头时,沈誉已被衙役拖着从我身边经过。
就在擦肩的刹那,他猛地侧过头。
那双眼睛,顿时剥落下所有伪装,剩下要将我生吞活剥的凶恶。
怨毒、不甘、轻蔑一涌而出。
他阴阴地笑着,用只有我能听见的音量。
狠毒的、一字一顿地说:
“你给我等着,区区三年,出来之后,我要扒你皮,抽你筋,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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