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时很难说,不是另外一种悲剧。
我时常便会遇见这样的情况。
但是他的身体却是温暖的……
他慢慢爬到我的怀里,热乎乎的一小团压在我的胸口。
他亲昵地碰了碰雪诺的额头。
……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随着虫族的陨落逐渐成为事实。
因此只能保持这样的状态,提前破壳。
也许是巧合的。
外面是冰冷的、沉静的、死气沉沉的夜……
伊格纳休斯看着眼前已经长大的银发青年,语气轻柔。
“还真是羡慕你这家伙呢。”
我咬破了我的指尖,让他吮吸伤口里的鲜血。
我向外走了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
越来越多的族群参与到其中,想要来分一杯羹。
但是几个小时之后他被迫因为饥饿而妥协了。
我已经几个夜晚都不能得到安眠,我必须一直走一直走。
我能够看清楚每一道血液流淌的脉络。
“但是这并不是结束。”
还有黄金军团和虚无军团。
像是一只小巧的水晶制成的昂贵玩偶。
目前我能够得知的消息是:在母亲死后,王台便彻底沦陷了。
“真的吗?”
我能看见潮汐军团的身影。
在我闪身到一处障碍物后,避开一发激光炮弹时。
几乎是瞬间,他便明白了我的使命。
我打断了他的话。
当他最初从柔软的卵鞘里面破壳而出,伸出那一对纤细前肢的时候,我几乎要以为那是一朵水仙花的花萼。
我跪了下来。
前者是带头人,后者则是发动这场战争的主力军。
他用那双破碎的复眼看着我,无数只眼睛里面的光逐渐暗淡下去。
这是一场多个种族的围剿,参战的族群并非只有一个。
“这件事情一定很辛苦吧?”
抓住了那只几乎破碎殆尽的手,轻轻用仅剩一点皮肉的指尖触碰了一下那只我怀里柔软温暖的虫卵。
透过那薄薄的一层胎皮,我能够看见他在下面像是艺术品般的水晶样的尾骨。
“啊呀。”
每当暗夜降临,血红的月亮升空,他们便会在每一片阴影之下出没。
但是他却比我想象中的更为顽强。
母亲将在将这枚虫卵给我的时候,似乎在我的身体里面赋予了一些能量。
瘦小、单薄、苍白。
我的心中不由得也生出了无限柔情。
他那时也只不过只有一个巴掌大。
我甚至已经分辨不出他了。
随后开始本能地轻轻地吮吸着我的指尖。
我从未见过像是他那样……漂亮的孩子。
黏黏糊糊的一小团蜷缩在我的手心里,整体呈现出一种朦胧的柔粉色。
虫卵破壳的时候……
在最初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会儿,紧紧缩成了一团,表示出一种拒绝的神态。
一只几乎只剩下骨头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便绝对不会再让这个孩子再重蹈覆辙。
但是前方便是安全的地方吗?
这也正能够让我支撑到大约一周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