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水小声嘀咕道。

失眠到大半夜路知水才睡着,睡着了也不安生,他做了个奇葩的梦。

在梦里,他睡不着,便去骚扰鸠占鹊巢的梁渠。

梁渠伤好了,浑身上下的伤口消失得干干净净,让肌肉线条更加优美流畅。他裸着身子躺在路知水熟悉的床上,整个人像一座完美的雕像。

路知水痴痴地望着雕像,只因男人一句“过来。”,便行尸走肉般不受控制地走过去。

梦总是荒诞的,路知水走了几步便扑过去,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起开!这是我的床!”

被他按在身下的男人拿修长笔直的腿勾他的腰,低缓悦耳的声音显得不那么真切:“一起。”

路知水被吓醒,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的那种。

直到吃完早饭时,路知水仍未平复心情。

梁渠腿上的伤不重,大多是从坡上滚下来时树枝的擦伤,他也能下地缓慢行走,左右没事做,便跟着路知水解解闷。

路知水要疯了,这位伤患没有一点自觉性,老是在他跟前碍眼,一看到梁渠就想到那个梦,床不是重点,重点是裸体和那句“一起”!路知水发誓,他对梁渠没有半点想法,顶多在换药时感叹一句“身材真好”。

转头欲言又止地看梁渠的第三眼,梁大爷发话了:“说事。”

路知水也不在意这恶劣的态度了,他求到:“您能不能躺着去?别跟着我了行不行?”

梁渠看着白净的男生眼巴巴地望着自己,顿时生起逗弄的想法来:“不行。”

路知水恶狠狠地盯着人:“我要去喂猪。”

梁渠抬了抬下巴:“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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